虚,怎么突然说让我们搬走,总该有个原故吧?”
薛姨妈担心儿子犯混,因不肯搬走,又闹出事情,亲戚之间生出难堪,便把早上发生的事和薛蟠说了。
又让薛蟠这段时间收敛些,别临了要搬走了,又留下什么话柄,让亲戚故交笑话。
没想到薛蟠听了事情来由,并没有办法气馁,反而眉花眼笑起来。
他对宝钗说道:“妹妹,今天琮哥儿到底扶你哪里了,竟能气得姨妈发疯,原来琮哥儿也是个懂事的,居然还有这手段”
宝钗被哥哥的话气的满脸通红,担心哥哥又说出什么混账话,自己要被他活活臊死,气得起身就进了里屋,不肯再出来。
薛姨姨妈也被儿子的浑话气倒,随手拿起针线篮里没纳完的鞋底,在薛蟠大头上抽了一记。
骂道:“你这杀千刀的,有这样和自己妹妹说话的吗,被黄汤熏坏了脑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薛蟠呲嘴咧牙的摸着大头,皱眉说道:“妈,你的手劲也太大了,我说吐噜嘴了还不行吗,只是儿子劝你一句,这事可要想清楚些。
依我看来,必定今日的事情,让我姨妈看出妹妹对琮哥儿有情意,姨妈知道再也鼓捣不了劳什子金玉良缘。
心中一定是恨上了,这才拿话歪派你,逼着我们搬出荣国府,想要生生搅合了琮哥儿和我妹妹的好事,她真是损人不利己。”
薛姨妈听到儿子说什么好事,心里便一阵膈应,喝道:“什么好事不好事,你就这么巴望让你妹子做小,没良心的东西!”薛蟠颇有些苦口婆心,说道:“妈,你怎么忘了我的话,皇后才是皇上的妻,其实贵妃”
只是薛蟠的好话没说完,大头上就挨了薛姨妈一鞋底,低声喝道:“你就闭嘴吧,又说这些作死的话!”
薛蟠苦恼的揉了揉脑袋,说道:“妈你不喜欢听好话,儿子就跟你说正经话,当初我们能借住荣国府,的确是姨妈的情面,这事不假。
但如今贾家的情景大不相同了,荣国府的正主子是琮哥儿,说句不中听的,我姨妈和荣国府已经没一钱银子关系。
这地界都不是姨妈的,她凭什么让我们搬走,这话只有琮哥儿才有名份说,妈,你说是不是在这个道理。
如今妈要是因为姨妈一句话,就这样搬出了荣国府,琮哥儿这家主可不成了摆设,妈你这不是存心下琮哥儿的脸面吗。
而且,儿子也听到些风声,姨妈因为二房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