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走动散步。
迎春怕他耗费心思,每到午后便自己带着姊妹们,到他院子走动,也省得他外出劳神。
每次姊妹们饭后过来,或是黛玉抚琴为乐,或是迎春陪他下棋解闷。
只是一局棋太耗时间,迎春担心耽误功夫,两人常下两盏茶功夫,迎春便要站起停局,两人一局棋经常几天才下完,倒是有些奇趣。
湘云每次过来,只要抓住空隙,便会拉着贾琮天南地北瞎聊,以此开怀做乐。
邢岫烟一般都是跟着湘云一起,多半只是在一旁听热闹,只是偶尔和贾琮说上两句。
如今她只是过了豆蔻之年,但行动举止却已有闲云野鹤的冲淡风度,清新淡雅,和润可人,让人心生平静欢喜。
这日午后,贾琮和姊妹们照常消磨时光,等送走了一群人,又去书房做了半个时辰功课,便见平儿一人进了院子。
平儿将荣庆堂上的事情说了,她也是个精明人,王熙凤看出场面不对,她自然也看出其中蹊跷。
又把薛姨妈向贾母辞行,薛家准备搬出贾府,但是在场作为姐姐的王夫人,竟没说一句挽留的话语,言行很是奇怪。
贾琮想到那日他和宝钗的事情,那里还猜不出事情的起因来由。
只是薛姨妈今日特地到荣庆堂辞行,最后还牵扯到自己出面,这其中是否也有些奥妙,他自然也能品味出几分。
但不管薛姨妈今日所行的意图,还是她是否真想搬离贾府,这些对贾琮来说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和宝钗之间言行清白,如果让王夫人以这等莫须有罪名,言语辖制薛家搬出贾府,他这个家主岂不是成了摆设。
以后王夫人必定得寸进尺,还会生出其他僭越之事。
荣国府,荣庆堂。
王熙凤半靠在软椅上,让丰儿捶着自己微酸麻的腿,贾母和薛姨妈说着几句闲话,唯独王夫人神色有几分局促不定。
突然听到堂外响起脚步声,门口挡帘被丫鬟掀开。
贾母等见贾琮穿件靛青底玉兰暗花圆领袍,俊眉朗目,仪态洒脱,身边跟着俏美婀娜的平儿,两人相应衬托,十分养眼。
站在贾母身后的鸳鸯,看着神采照人的贾琮,又看着他身边的平儿,想到这两人也是名份已定,心中未免生出几分空落。
贾琮向老太太行过礼,对薛姨妈说道:“来时我听平儿姐姐说,姨妈想要搬走,前头都住得好好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