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万两聘金,这容大人又是个少年举人,怎么不好呢?”
“您知道的真不少。”冯氏佩服不已。
蔡妈妈又有些骄傲道:“我们太太和大奶奶娘家都在京中,消息还是很灵通的。”
杜家今日张灯结彩,就连下人们都穿的很喜气,若薇随着冯氏到正厅给杜老太太磕头。说起来杜家本家也算是服气了,杜家老太太看到冯氏,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甚至久不见的杜家大房的闵氏也是讶异不已。
“三弟妹,过来这里坐。”闵氏一派温和长嫂样。
冯氏虽然心里恨及闵氏,但在本家面前自己闹出来,即便自己占理,也是自己的错,故而她也虚与委蛇的笑道:“大嫂,你们也来了。”
这样的寿宴,即便是请本家,也是请有头有脸的,平日在县里也是人物的闵氏,在这里也只能敬陪末座。
闵氏身边带着杜若兰过来的,两年未见,杜若兰越发亭亭玉立了。
杜若兰倒是夸起若薇来:“三妹妹,你是越发可爱了。来,我这里有一枚香包,我看跟你的衣裳很配。”
前世杜若兰能说亲给县令的儿子,还是在爹中举之前就有了这门亲事,看来和本家关系很大。
果然,冯氏问起:“大嫂你们送的什么过来的?我只弄了一担寿桃来。”
若薇分明瞧见闵氏目光闪了闪,只是笑道:“不过是些容易克化的细点,还有两篓鲜果。大家应该都送的大差不差吧,哎呀,这是小哥儿吧,生的真好。你们和我们如今住的又远,我们也不知晓你们住哪里,喏,这个红封就当给哥儿的。”
显然冯氏也知晓她没说实话,一味的哭穷起来,把人都累瘦了,杜宏琛没功夫读书,连买书和买纸的钱都没有,还在人家家里坐馆,日子如何不好过。
闵氏不好再说什么,但她很清楚三弟考个秀才,前前后后都花了多少银子。谁有钱陪她们这样折腾,也许有一日,三弟会中。可就像三弟妹抱怨的,她家分了区区十亩地,出息不多,又添了个小儿子,笔墨纸砚书都是很大一笔开销,她当然有多远就离多远。
没办法,她自己也有家。
为了长女的亲事,她也算是费劲心思了,去年凑巧之下便宜得了一架黄花梨花鸟十二扇围屏,又寻了一柄乌木拐杖,甚至知道杜老太太喜欢牡丹花,还托人寻了十两银子一盆的姚黄送来。
而冯氏见闵氏不再热络,知道自己目的达到,她连本家都不愿意摘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