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同宗兄妹,李运跟李知宁。
“奇怪,你的那位昊哥,他怎么没在?”
杜秋月转移目光,在院里四处扫了扫,有些好奇问道。
对那位李昊,她兴趣更浓,毕竟听身边的李元照一口一个昊哥,俩人在一起时,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李元照十分尊敬那位跟他年龄相仿的小子。
这就不免令人感到惊奇诧异了。
只是,每次授课结束,那人就一溜烟跑掉,就像急着去茅房一样。
他们这种自发的切磋交流,武道榜挑战什么的,从来没看到对方的影子,就像游离在甲院之外的人。
就算是在授课时,她每每瞥去,对方不是在趴着睡觉,就是拿一个书本样的东西,在不停记录。
这么用功?她起初还有些暗暗钦佩,但后来一次无意间看到,才发现书本上哪有半个字,全都是素描画。
画的都是狰狞妖物,而且似乎还都是水族的
除此之外,还有苏叶画老师的画,好多张穿插其中,有些画上还有猫耳、尾巴等,将苏叶画老师画得像一只化形未全的妖。
这就是乱画了。
但尽管如此,杜秋月依然能看出,这画艺精湛,栩栩如生,绝非随手就能做到,必定是下过苦功的。
只是,大家都是武者,谁有这闲工夫用在别处?
“昊哥应该是去玩儿了。”李元照不以为然说道。
他早已习惯李昊的做派,跟他们一同修炼?开玩笑,大娘苦苦劝求,演武场里都没见过昊哥的影子。
从小到大,昊哥就没跟他们这些同龄人混在一起过,除非他们主动去找。
“玩儿”听李元照说的如此轻松,杜秋月跟郑白都是傻眼。
从小臀上的鞭子跟背上的藤条,早已在他们身上刻下了“努力”二字。
玩儿?
他们也想,但不敢。
用他们父亲的话说:
“你现在玩的是时间,将来玩的就是命!”
“不吃苦中苦,怎么成人上人?”
“家族的兴旺,全都指望你们了,你们如此懈怠,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
“玩”是多么轻佻的一个字,但离他们却是如此遥远,宛若禁忌,不可言说。
“他不参加武道榜吗,这样的话,会被乙院弟子挑战的,到时就要降级到乙院去了。”杜秋月迟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