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用不了多久王璨就会被调离武都,乃至于到时候找个借口让他罢官回家也不是不行。
不过,就算武帝猜不到是哪一个人指使着王璨,也可以隐隐猜到,应该是武国的哪个藩王。
“那王爱卿就把事情具体说一说吧。”武帝开口道,心中已经是在想着应对的策略。
“是。”王璨拱手一礼,“四日前,在白河县,文武卿许铭前往了一个青楼.”
王璨将当时许铭前往青楼将孙家的大公子杀了,提着脑袋出来,又在一天之内把白河县的四个大家差点杀了个一干二净给说了出来。
朝堂之上皆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算是没有人站出来当面指责许铭,武帝也可以听到有不少人在说着“状元郎怎的如此嗜杀”、“状元郎心中还有没有王法”、“状元郎为何要如此做?”等等的声音。
武帝给身边的魏寻使了一个眼色。
魏寻扯着公鸭嗓喊道:“肃静。”
朝堂之上,百官的议论声才是逐渐平息。
“陛下,此事一定要调查清楚,我武国法度怎能被如此践踏?”
“陛下,吾等虽然不知道白河县的那四个家族是如何得罪了状元郎,但是状元郎如此嗜血的性格,实属不妙啊。”
“陛下,不知道白河县四大家的其他人有什么错呢?状元郎这是在滥杀无辜啊。”
“陛下,我们武国好不容易与各个宗门达成了平衡,而状元郎无故就将人家的嫡传弟子、亲传弟子给杀死!这不仅仅是打了那四个宗门的脸,更是会让其他大大小小的宗门感觉不适啊。”
这个时候,不少人才是站了出来,委婉地指责许铭。
武帝心中冷笑了几声。
这一些家伙,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武国,实际上是为了他们自己罢了。
这个时候,魏寻再次站了出来,连忙跪坐了武帝的身边,神色惶恐:“启禀陛下,奴才该死。”
“嗯?”武帝看向了魏寻,“好端端的,伱又怎么该死啊?”
不只是武帝口中问着,其他大臣心中也是生出了疑问,心想着“你这狗太监怎么该死了?你又想要搞什么名堂”?
“陛下,奴才昨天晚上其实收到了关于白河县的密报,但是昨晚,奴才见陛下好不容易安寝,奴才不忍打扰陛下,心想着今天一早再与陛下诉说。
结果一大早的,奴才自己倒是忘记了.
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