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本督倒想见识一下这个李毅,到底是如何胆大妄为。”
说完,就让宴子宾带路。
洪承畴神色沉重,眼中带着几分恼怒。
“李毅,可真是不好对付?”
刘忠州闻言疑惑的道:“参政大人,此事难道有什么变故?”
洪承畴咬牙道:“这个李毅,故意引杨鹤去县牢。昨日厮杀的痕迹定然无法抹除,若是杨鹤发现,定然会以此为突破口,调查此事。这样一来,我们的谋划也有了变数。”
果然,随着杨鹤靠近牢狱,立刻就发现了墙壁上的血污痕迹。
他不动声色的对亲随使了个眼色。
杨鹤身为二品大员,自然是不会进入县牢。
他派了亲随进入牢狱,向李毅禀明身份。
李毅走出县牢,看着身穿绯红官袍,身材微胖,胡须花白,眼泡较大的老人,躬身道:“拜见制台大人。”
一旁的郑师爷站出来怒声道:“大胆案犯,见到制台大人,为何不跪?”
说完看向杨鹤,挑火道:“制台大人,这李毅嚣张跋扈,目无尊长,经常对上官不敬。”
杨鹤淡淡的看了郑师爷一眼,这种简单的伎俩,他自然一眼就看穿。
没有理睬,杨鹤开口道:“李毅,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让本督来见你?”
李毅正色道:“制台大人,下官并非故意无礼,只是想向大人禀明实情。”
说完他指着满是血污的地,“昨日有一伙凶徒闯进县牢,想要取下官的性命。”
“哦?”
杨鹤故作惊讶,回头看着宴子宾,“宴知县,李毅所说可是实情?”
宴子宾表情无比苦涩。
他支支吾吾的道:“可能是有吧。”
“到底有还是没有?”杨鹤冷声道。
宴子宾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竟然脑袋一偏,直接晕了过去。
衙役们顿时慌成一团,全都围着宴子宾施救。
杨鹤冷哼一声,看向李毅道:“李毅,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你原原本本的把经过告诉本督。”
李毅将杨鹤吸引到这里,自然是要让此事坐实。
他将昨夜的经过说了一遍,并未说早就埋伏好团练青壮,只说守城官兵发现贼匪,出手杀贼。
这时,杨鹤的亲随也将调查的情况禀报。
血迹和劈砍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