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打滚的门房,只觉得无比畅快。
李毅进了府衙,直接拿出腰牌。
驻守的兵丁纷纷围了上来,但被李毅直接撞到一边,七歪八斜的不知所措。
李毅就这样横冲直撞,直接进了后院。
刚刚穿过一处院门,就看到一个身穿官袍的中年男子,正在与人对弈。
他长相儒雅,神情肃穆,听到动静后站了起来,高声道。
“出了何时?”
追赶的官吏连忙将事情说了一遍。
王薄均上下打量李毅一眼,摆摆手道:“你们都下去吧。”
几个兵丁、官吏对视一眼,纷纷离开。
王薄均重新坐回桌案,捻起一颗黑子望着棋盘。
“你就是李毅,还真是人如其名。”
李毅站在一旁,淡淡道:“不知府尊大人说的什么名?”
王薄均下了黑子,扭头嗤笑道。
“还能是什么名?自然是狂悖无礼,胆大妄为的名气。李毅,你可知擅闯府衙,可是什么罪过?”
什么罪过?
什么罪过不都是当官的自己说的算吗?
李毅根本不被引导,直接道:“这府衙,我并不想来。这次是来问问大人,为何擅自抓捕赈灾官署的人?”
“你是在问罪于本府吗?”
王薄均眉头一皱,直接将棋子扔在棋盘上,脸上浮现一丝动怒。
他对面的师爷知道府尊生气了,连忙收起棋盘,悄悄退下。
王薄均并不引李毅去厅堂看座喝茶,而是如同召见下属一样让李毅站着。
一旁的布颜冷哼一声,直接走上前搬了一把椅子放在李毅身后。
李毅并没有坐下,身姿挺拔的道:“农会管事皆是赈灾官署的人,一切事务直接向总督衙门禀报,府尊大人拿了赈灾官署的人,不应该给我这个副使一个交代吗?”
王薄均不满的道:“交代?这些农会管事宣讲什么天下大同,天下为公,本府是延安父母官,自有处置的权利。”
“天下大同,天下为公不是儒家教义,有何错吗?”
王薄均似笑非笑道:“李毅,你也是官员,何必跟本官在这里打哑谜。”
“天下大同?尊卑有序,贵贱有别,哪来的人人平等,共创大同?至于天下为公,士大夫与皇上共治天下,关乎这些百姓什么事?农会宣传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