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炎看着这一幕惊叹不已,这简直宛如神迹。
韩夜则是镇定很多,因为陈南总会让人惊骇,他已经麻木了。
蜷缩在地的唐海,修为已然被废,他如同受惊的鹌鹑一般,满脸惊恐地看着三人。
陈南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唐海,嘴角勾起一抹戏谑,“唐海,你在对我坐骑出手的时候,可有想过你也会有今天。”
唐海满脸哀求的看向陈南,强撑着丹田碎裂的疼痛,朝着陈南跪了下去,一边磕头一边颤声说道:“我,我真不知道敖炎是小友你的坐骑,如果我知道的话,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我,我也不敢断他四肢,我求求你,看在我一把年纪的份上,饶我一命吧”
话至此,唐海的声音哽咽起来,继而嚎啕大哭。
“我,我知道错了,小友,你已经废了我的修为,现在的我连一条狗都不如,你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条狗命吧”
即便修为被废,但是唐海依旧不想死,正所谓好死不如赖活着。
陈南对唐海的哀求仿若未闻,冷笑一声,“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小友,我只是受敖广指使啊,我也不想对炎王出手,可是我寄人篱下,只能听从敖广差遣”唐海抱着陈南的小腿,放声痛哭。
“他就交给你处置了。”陈南没有理会唐海,一脚将对方踢开之后,转头看向敖炎。
见敖炎面露不忍之色,陈南微微皱眉,“敖炎这小子,还是太仁慈。”
当初刚刚接触修行的陈南也很仁慈,可随着经历的事越来越多,他也越发冷血,只要是他的敌人,一旦被他抓住机会,他就会毫不犹豫地痛下杀手。
唐海闻言,跪爬着来到敖炎脚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炎王,我求求你,饶我一命吧,您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我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不会对您有任何威胁”
敖炎犹豫不定,听了唐海这一番话后,他的心更加软了。
陈南瞥了眼敖炎,淡淡说道:“敖炎,如果今天换做是你跪在地上哀求他,你觉得他会放过你嘛?或者说敖广会放过你嘛?”
闻言,敖炎一愣,随即心中浮现出不久之前,他跪在地上对敖广磕头的一幕。
他清楚的记得,当时他如同一条狗一般认错哀求,可敖广与唐海却是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满脸冷漠。
可即便敖炎将自己的尊严践踏在地,敖广依旧没打算放他父亲一马,而是找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