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猴屁股似的,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我是这么想的,这个名额你家暂时用不着,能不能先让给我家解成,不过你放心,等我家解成能赚钱了,再慢慢还你。”
阎埠贵本想说慢慢报答你,但一想到这样说,估计连自己都不信,这才改成了,慢慢还你。
听完阎埠贵的鬼话,孙大江已经失去了耐心,不准备再兜圈子了,直接说道。
“你说的是工作名额的事啊!哎呦!三大爷,对不住了,已经给人了,你来晚了。”
孙大江的话就像一记重锤,砸在阎埠贵的心上,令阎埠贵痛得无法呼吸。
“果然!果然来晚了一步,我为什么不早点过来啊?都怪刘海中,对对对!这该死的刘海中,你怎么不去死啊!早不来,晚不来,非要抢在我前面来。”
阎埠贵此时已经有些魔怔了,红着眼,步履蹒跚的往家挪着,嘴里还在嘟囔着。
看着失魂落魄的阎埠贵,孙大江没有同情他,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种人不值得同情。
孙大江回到屋里,心里想着,“今晚还会不会有人再来了?”
孙正国这会也站在门后,老爸跟刘海中在屋里说话,他没听见,但老爸跟阎埠贵的对话,他在门后可是听的一清二楚。
孙正国没想到,阎埠贵为了这个工作名额,连一点点的脸皮都不要了,直接赤膊上阵,毫无羞耻之心。
阎埠贵走了之后,孙大江的想法成空,没有再次来人。
夜已深,躺在床上的孙大江,有些睡不着,还在想着晚上的事情,就跟身边的林文翠聊了起来。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后院的刘海中,眼看着当官的机会就在眼前,却怎么也抓不住,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阎埠贵的情况,比刘海中还不如,连一旁的三大妈都被搅的睡不着,阎埠贵心中懊恼,还真是慢人一步,后悔莫及。
而此时,大院内还有一个人?也在想着同样的事情,怎样花最小的代价,把这个工作名额搞到手。
如果能拿下这个名额,那未来的日子,必将红红火火,大有可为。
今晚的大院格外的安宁!而院内的人却注定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