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朝谢瑾澜拱了拱手:“大人,一切皆已记录在案!”
谢瑾澜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
随即,他的视线又移到帘幕外的李大牛身上:
“李大牛,本官暂且相信你的说辞。只是今日之事,你万不可告知他人。记住,是任何人!不然,本官就以泄露官府机密之罪,将你收押入牢!”
李大牛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忙不迭的应了:“是,大人!草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待李捕快带着李大牛离开,陈主簿这才不解出声:“大人,那李大牛所言,当真不虚?”
谢瑾澜微微放松了身体,随即往椅背上一靠,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依陈主簿所见,那李大牛可有说谎?”
陈主簿正了正色:“恕下官眼拙,下官并未看出其有任何异常。只是,这李大牛身上有诸多疑点。下官认为,大人不应如此轻易就放其离开。”
谢瑾澜玩味一笑:“哦?那依陈主簿所言,本官应当将其收押?如若本官真的将其收押,陈主簿认为,接下来该如何调查此案?”
陈主簿顿时一愣:“这......”
谢瑾澜从太师椅上起身,丢下一句:“陈主簿,凡事谋定而后动。”而后就从后门离开了。
徒留陈主簿一人在议事厅,思索良久。
阮叶蓁走在谢瑾澜的身侧,好奇的问了一句:“谢瑾澜,你将李大牛放回,是否是觉得真凶另有其人?所以不愿打草惊蛇?”
谢瑾澜脚下不停,似笑非笑的看了阮叶蓁一眼:“脑子倒是比陈主簿转的快一些。”
这句看似夸奖的话语,阮叶蓁却是从中听出了一股嘲讽的意味,不由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行至主卧门外,谢瑾澜突的顿住了脚步。随即脚下一转,就去了旁边的耳房。
待他再次从耳房出来,已然换上了先前的那身粗衣麻布。
回了主卧,坐在梳妆台前,谢瑾澜拿起墨条,回想着之前的步骤,又开始在自己的脸上涂涂抹抹。
停下手中的动作,谢瑾澜瞥一眼不远处的阮叶蓁,道:“与之前相比,我如今这副面容可有何出入?”
阮叶蓁此刻还生着闷气,自是不理。
谢瑾澜也不急,只见他双手交叉置于脑后,悠悠的来了一句:“如此看来,我今日就无需前往李大牛家,往后更是无需为李宝儿一案费心思了。”
阮叶蓁一听,不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