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们都不待见他。但在王员外府,他被所有的长辈当眼珠子疼,日子过的跟个小祖宗似的,倒是没听说谁对他有什么不满。”
墨砚接着问了一句:“依那王天赐的性子,府中对其有怨言的下人,怕是不少吧?”
李大牛轻轻点了点头:“听说就是那很受王天赐器重的贴身小厮王一,也总是在他人面前说王天赐的闲话,抱怨王天赐时常打骂他,手下一点都不留情。”
似乎是觉得自己说已死之人的闲话不好,李大牛后知后觉的面皮微微有些发烫。
谢瑾澜好似并未看出李大牛的异样,笑道:
“这就是本官想要交托于你之事。你去跟那些小厮打听打听,府中何人对王天赐有所不满?又是因何不满?本官近日都会住在王员外府,待打听清楚了,就来找本官回话。”
李大牛顿时有些为难的抓了抓脑袋:“大人,草民只是一个小小的木匠。平日里他们主动说起员外府里的事情也就算了。草民要是刻意去打听,他们肯定会以为草民别有居心,哪里还会愿意说?”
谢瑾澜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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