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谢瑾澜跟前,墨砚弯腰把蛇篓朝谢瑾澜跟前一放,而后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退,气息微喘:“大人,小白就在里头。”
一副避之不及的态度。
谢瑾澜低低应了一声:“你先去拱门外候着,本官稍后就来。”
墨砚心里头重重的舒了一口气,忙不迭的应下:“是,大人!”
随即快步朝来时的方向离去。
自知晓这蛇篓里的是小白之后,阮叶蓁的视线就不曾离开过蛇篓。
待谢瑾澜从护栏上起身,弯腰提起蛇篓之后,阮叶蓁双手一合,颇为高兴的说了一句:“谢瑾澜你真好!”
谢瑾澜眼中极快的闪过一丝无奈,注意力一直在蛇篓上的阮叶蓁自是不知。
来到重遇阮叶蓁之时的那颗大树下,谢瑾澜抬眼一望,随即缓缓的提起了一口气,借力快速的跃上了树梢。
多日不见,阮叶蓁很是想念小白,自是随之一飘而上。
小心翼翼的把小白从蛇篓里取出,谢瑾澜如在李家村时那般,把小白固定在了树上。
或许是这一个多月的相处,小白早已认得了他身上的气息,此番倒是听话了许多。
提着空的蛇篓一跃而下,谢瑾澜看向随着自己飘下来的阮叶蓁,笑道:“小白我已经给你带来了。如此,可能好好的完成我交托于你的事情?”
阮叶蓁自是满口应下:“有小白陪着我,我自是不会那般害怕。谢瑾澜,多谢你!”
谢瑾澜微一摇头:“不必谢我,查出此案真凶本就是我这临安县县令责无旁贷之事。”
想到与谢瑾澜初遇之时的情形,阮叶蓁噗哧一笑:“也不知是谁,曾说他这县令一职只是捐来的,不管正事!”
谢瑾澜嘴角微勾,理直气壮的反驳:
“我总是要为自己的所言所行,寻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总不能说,是因为死者的身份,我必须要给王员外一个交代吧?”
阮叶蓁眉眼微弯:“谢瑾澜,你这人真有意思。”
谢瑾澜却是一副敬谢不敏的模样:“姑娘可千万别有这样的想法。”
阮叶蓁疑惑:“为何?”
谢瑾澜颇为不正经的挑了挑眉:“姑娘难道不知,所有心动的开始,皆是缘于兴趣与好奇?我怕姑娘届时会看上我。”
阮叶蓁面色顿时一红,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想得美!”
也不知是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