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就是张小柳之物。”
阮叶蓁微讶:“难道是张小柳所赠?可是,她为何只赠一只?如若是定情信物,这也颇为随意了些。倒像是她无意中丢了被程升捡到的,也不知......”
谢瑾澜突的打断了她:“你方才说什么?”
阮叶蓁愣愣的看着谢瑾澜:“我是说,她为何只赠一只?”
谢瑾澜道:“下面一句。”
阮叶蓁道:“这定情信物颇为随意了些。”
谢瑾澜眉心微敛:“不是这句。”
阮叶蓁秀眉微蹙,回想了自己先前的所言,不确定的说了一句:“倒像是她无意中丢了被程升捡到的?”
谢瑾澜打了个响指:“就是这句!或许,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阮叶蓁还是不太明白:“可是,这与此案有何关系?”
谢瑾澜轻瞥了她一眼,随即道:“可还记得我曾说过,王天赐死前曾与女子欢好过吗?”
阮叶蓁不曾预料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件事,面色陡然一红,却依旧强装镇定:“这与程升张小柳二人有何关系?”
谢瑾澜道:“如若一个男子在知晓自己心爱的女子被人侮辱之后,会如何做?”
阮叶蓁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说,程升恰好撞见了王天赐强迫了张小柳?当日那女子是张小柳?”
紧接着,她又觉得有些不对:“可是这怕是说不通吧?你不是说此案是早有预谋的吗?那迷药......还有那匕首......”
谢瑾澜轻飘飘的睨了阮叶蓁一眼:
“笨!那程升平日里沉默寡言,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不与人言。这般性子之人,往往都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我何曾说过,程升撞见的是案发当日的那一次?又何时说过,当日那人是张小柳?”
阮叶蓁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依你所言,是程升在撞见王天赐侮辱了张小柳之后,隐忍筹谋多日,方才对王天赐痛下杀手?可那一日的女子又是何人?她与此案是否有所关联?”
谢瑾澜缓缓说道:
“张小柳尚未成亲,只要让一位经验老道的嬷嬷验个身,就可知晓她是否为完璧之身。至于案发当日的那名不知名女子,此时还不好判断她的身份。
只是,我认为这事应当不会这么凑巧,那女子绝对与此案有关。或许知道当日那名女子是何人后,此案的真相也就接近大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