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的小木盒放入抽屉。
把被掉包的木盒放入怀中后,项鑫元就起身悄无声息的离去了。
暗卫把项鑫元放入抽屉的木盒呈给了阮叶蓁。
阮叶蓁没说其它,只是让他回去继续监视着项鑫元。
阮叶蓁打开木盒,果不其然,里头放着与被掉包的木盒里一模一样的线香。
她不由看向谢瑾澜:
“他这是打算毒死你?可小书房并非只有你一人会进入。若是他想连我一同毒害也在情理之中,毕竟我是你的妻子。可那些入小书房伺候的小厮丫环呢?他们何其无辜?”
谢瑾澜眼中不可遏止地闪过几分怒气,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道:“或许在他看来,只要能成功毒死我,就算牵连了其他无辜之人,又有何妨?”
阮叶蓁顿时气得重重地拍了桌子一下,道:“简直岂有此理!我以为他只是一个睚眦必报罢了。没想到心思这般阴暗狠毒!”
见阮叶蓁这般生气,谢瑾澜反倒是有点被安慰到了,心中怒气不知不觉地消散了。
他握住阮叶蓁拍了桌子那只手轻轻揉着,笑道:“这般用力,桌子乃是死物不知疼痛。难道你的手也不疼吗?”
阮叶蓁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顿时皱着一张脸:“疼死我了!这都怪那个项鑫元!”
谢瑾澜附和道:“是是是,都怪他让我家娘子生气了!”
阮叶蓁见谢瑾澜这般没事人的态度,顿时更生气了:“他要毒害你,你怎么这种态度?”
谢瑾澜故作无辜地歪了歪脑袋:“那我该是什么态度?像娘子这般与桌子过不去?”
阮叶蓁气红了脸,狠狠地等着他:“你——”
“好了好了不气了。”
阮叶蓁刚开了口,谢瑾澜就笑着截断了她的话头:“明日随我一同去言府找简歌吧。”
阮叶蓁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言简歌?”
谢瑾澜微一颔首,道:“不错,是他。你别看他现在是一个爱玩闹的鬼灵精。其实他刚出生的时候,因为他母亲不小心摔了一跤,导致他成了虚弱的早产儿。
他是从小抱着药罐子长大的,直到五年前慧远大师说与他有缘,想带着他云游四海。言家众人哪里会拒绝?就连简歌自己也十分愿意。
两年前,慧远大师带着简歌回来。那时的简歌已经是如今这般活蹦乱跳的模样了。问其原因,他也说不出个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