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食之,一年之后,那人的身体则会日益衰弱,最终药石不灵。哪怕是医术十分高明的大夫,都看不出半分异样。”
谢瑾澜与阮叶蓁对视一眼,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后,谢瑾澜小心地把木盒收在了怀里,随即二人起身向言简歌告辞。
言简歌起身,颇为不舍道:“这就走了吗?”
谢瑾澜此刻脸上毫无笑意:“简歌,此事事关重大,我与你嫂子必须即刻进宫面圣。”
言简歌见此,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谢大哥,嫂子,那你们慢走,我不送了。”
说着他的视线落在石桌上的几个石碗上:“我必须谨慎处理掉这些东西,万一被谁人误食,那就糟了。”
二人自是表示不在意。
谢瑾澜与阮叶蓁二人坐上马车后,让在车上候着的墨砚直接驾车去往皇宫。
与墨砚一同在马车上的如诗,与墨砚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不解。
但他们从来都不会置质疑主子的决定,这是他们身为下人,最应该遵守的最基本的规矩。
只见墨砚立马轻轻挥动着手里的缰绳,将马车往皇宫的方向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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