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求大人为阿妹做主,阿妹脑子虽笨了些,但也不该受这样的屈辱。”
陈韶让她先起来,接着才问她:“听说你与阿妹是好朋友?”
陶小兰应着是,眼泪紧跟着流下来,“她出嫁前,我们是比亲姐妹还要好。她出嫁后,不知那赵善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让她做牛做马还心甘情愿。我劝她,她还说我不了解赵善,不知他的好,我气不过,近两年跟她的来往就少了一些。早知道”
说着说着,已是泣不成声。
马大力赶紧找来手帕递过去,“你快别哭了,她人已经去了,如今最要紧的事是配合大人尽快抓到害她的凶手,也不负你们姊妹一场。”
道理她都懂,但是一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阿妹,陶小兰就怎么也止不住哭声。
马大力叹气,“大人问我吧,她们之间的事我虽知道得不十分齐全,但也有八九分。”
陈韶原也没有多少话问她,叫她出来,不过是想确认一下她的神色。见她的悲痛不似作假,对马大力的怀疑不由又减轻几分。虽如此,还是例行问道:“听说你每次到赵家村,都会送阿妹几个饼?”
马大力点点头:“是会给,给得也不多,就三四个。”
陈韶紧盯着他:“为什么要给?”
马大力看两眼陶小兰,坦态道:“她天天在家骂陶阿妹是榆木疙瘩,活该做牛做马还没有饭吃,有时骂着骂着,倒气得自个吃不下饭。我想着给她几个饼,稍稍改善一下她的生活,也能叫小兰少生一些气。”
陶小兰看向他,“怎么我都没有听你说过?”
马大力不以为然道:“有什么好说的,不就几个饼。”
“那也该说,”陶小兰边哭边骂,“你以为你给她饭,就能落她嘴里了?”
马大力劝道:“能不能落到嘴里,总是你的一点心意。”
陈韶强行打断两人的浓情蜜意,继续问道:“二十一那日,你都去过哪里?”
“二十一”马大力掰着手指数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陶阿妹出事那夜,忙答道,“那日下雨,没有出去。”
陈韶:“上午也没有出去?”
马大力道:“二十一是赶集日,村里很多人会担菜过来卖,铺子里有生意,我就不出去。”
陈韶道:“也就是说,那日你都在家?”
马大力点头,“都在,邻里都能给我做证。”
陈韶:“昨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