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本来的一百多万余额只是剩下九十多万,扣了有七万八千多块,姜婴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她和四爷这睡一觉,是在顶级酒店进行的吗?就算海南的豪华大酒店,一晚上也才几万啊。
姜婴侧头,没想到四爷正看着她,他的鼻尖还带着一点汗珠,这是他们刚才太过激烈的证明。
自己现在就想以后怎么不跟四爷睡觉,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而且姜婴已经有了私心,这一上床她不想跟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虽然她也做不了主,但是生孩子这段时间总得保证只有他们两个人。
四爷人不错,不是那种看见美色就走不动道儿的人,两人不天天睡的话,他应该能忍受吧。不过我这样是不是有点占着茅坑不拉屎的感觉?
四爷翻身含住她的嘴唇。
昨天还不让亲嘴呢,今天就能把嘴里亲出一颗糖来。
四爷眼中这才闪过愉悦的神色,这句说得好,小嘴的确很甜,有点理解为什么江苏地方把五香口条这道菜称为西施舌了。
他一开始听见这种怪名称只觉恶心,直到自己真的有了一个愿意与之相濡以沫的女子才知道其中之妙不可言。
四爷:“”
接下来说的就是朝廷官员的人事调动,四爷垂头听着,并没有露出疲惫神色,很快早朝就结束了。
四爷没能立刻出宫,被乾清宫的传旨太监叫了过去,康熙问了问他的身体。
四爷回说:“儿臣只是这几日吃得不好,兼之户部亏空严重,才致心绪翻涌,经过调养已经没有大碍了。”
四爷看了看手里的平安符,都揣到袖口里。
亲了一会儿,听不见她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才放开,可能是太投入,唇舌分开之际一条晶莹的银丝牵扯出来。
四爷捧着檀木盒刚出来乾清宫就被等在一边的十三叫住。
随着步入五十大关,康熙帝对底下这些儿子们的确是有了很多的疑心与防备,但却并不意味着他乐于看到自己的儿子壮年就呕血。
四爷就懒得说他。
康熙有点尴尬,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户部的亏空都跟他对一些旧臣的纵容有关,其实他也有心治理。
他咳了声,起身道:“爷去叫水,你洗洗。”
八爷挺活跃,推荐了一个治河的人才。
但官场那一套是他怎么禁也禁不绝的,除非他愿意做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