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一声:“去了你不就知道了吗?”
医院。
受害人刘春慌张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白色的天花板。
他吓坏了,红着眼,转头环视四周,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这是一个独立的单间,病房的外面,有一名便衣正走来走去巡视着。
刘春认得那个便衣,之前因为一些厂子里的事一起喝过酒,但具体叫什么,刘春却是不知道的。
门外,传来女人和警察争吵的声音:“凭什么不让我进去,我男人躺在里面,你们凭什么?!”
刘春想要努力撑着身子起来,忘了自己双手已经被砍断,刚一用力就重重地跌倒在病床上,疼得他哇哇大叫。
这时候,门外的便衣听到病房里的动静,推开门检查,看到刘春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面无表情地拨通电话:“郑队,受害人醒了。”
女人趁机冲进来,扑倒在刘春的身上,哭着说:“春儿,你没事吧,我都担心死了,你昨晚到底去哪儿了?你活着,活着就好啊......”
这个女人,并不是前两天晚上跟刘春在甘蔗地里鬼混的红裙女人。
刘春咧着嘴笑了笑,对身后的便衣示意道:“我老婆,这是我老婆。没事。”
便衣点点头,转身向外走去,一边走,一边继续对电话说道:“他老婆也来医院了。”
警局,郑毅正在办公室里接电话,一边说话,一边从衣架上拿下自己的警服:“好,我知道了,马上到。”
郑毅刚走出门,便差点与迎面而来的张志远撞了个满怀:“来得正好,跟我走,去医院,受害人醒了。”
张志远一把拉住匆忙的郑毅:“师父,我正在跟那个甘蔗地里的红内裤问话,还没问完,就有人来自首了。”
“自首?什么案子?”郑毅回身,看上去有些驼背,皱着眉头问道。
张志远靠近郑毅:“就是那个砍手的案子。”
郑毅觉得奇怪,很少有哪个案子,嫌疑人会这么快到警局自首,除非,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逃的意思。
张志远见郑毅在整理思路,跟郑毅时间久了,他的每一个表情,张志远都能猜到几分,他继续补充道:“自首的是个中年男人,还带来了犯罪工具,他没有逃罪的表现,看上去......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
这一席话,更是让郑毅觉得奇怪,但具体哪里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