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事无绝对。”
金简眉头舒展,道:
“弟子仍不明白,能如何做到。”
“那便去琢磨,研究,像做学问那般。”老天师语气慵懒。
金简觉得有道理,像模像样拱手:
“多谢师尊解惑。”
“去吧,”老天师挥手,少女退去百丈,蝉鸣声依旧,大榕树忽然摇曳,有朦胧而神秘的巨大面孔,遮蔽院落。
面孔困惑地望向少女消失方向,慢吞吞道:
“她遇到什么事了么?”
张衍一躺在摇椅上,翻了个身,眼皮也懒得抬,咕哝道:
“咄咄怪事。”
同一個夜晚,张家。
蓄着八字胡,一身青衫,文士打扮的张昌硕送走医师,关上门,看向坐在病床上的弟弟,问道:
“感觉如何?”
张昌吉上半身赤裸,一条手臂缠着纱布,气色虚弱,但精神头还算足,嘴硬道:
“大哥,以我的体魄,吃了丹药养两日便好,要什么医师?今日也就是那姓赵的偷袭,我没准备,否则”
“住口!”张昌硕怒斥:
“你还嫌惹的事不够多吗?谁让你上门闯宅的?”
张昌吉恹恹道:
“我还不是为了给大哥你出气”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张昌硕对亲弟弟的德行逼数十足。
给他出气?
或许也有这个原因。
但更多的,还是报个人私仇,以及米虫上脑。
他恨铁不成钢道:
“说了多少次,做事三思而后行,鲁莽冲动,乃取死之道。”
不还是哥你言之凿凿,说姓赵的肯定完蛋,我才敢动手的么张昌吉腹诽,但没敢顶嘴。
想了想,不忿道:
“可难道这事就算了?我挨打是小事,但哥伱被陛下不喜,才是大事。”
张昌硕面无表情,手中折扇捏的死死的,眯眼道:
“当然不会就算了,且让那赵都安得意一阵,哼,这次他看似逃脱一劫,却彻底恶了相国,我们只要找寻契机,推波助澜,自可借刀杀人,报得此仇
至于眼下,暂且蛰伏一阵子,谅他也不敢找我们的麻烦。”
回来后,经过多方打探,他已得知冯举检举一事,看懂了赵都安的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