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后定会禀告张家人,如此一来,幕后的敌人不会立即惊逃,却会担忧事发人在慌张时,往往会智商下滑,露出破绽。”
周仓眼睛一亮:
“卑职明白了,这就派人便衣埋伏,盯紧张家人,有任何异动,立即禀告!”
心中惊叹之意愈浓,突生出一个奇怪念头:
或许,督公想差了,这位赵使君的谋略,远超京城所有人预想。
张家二郎被官兵抓走了。
消息很快,便在刻意推动下传开。
“什么?!”
房间内,一袭青衫,文士打扮,梳着两撇小胡子的张昌硕豁然起身,死死盯着前来报信的奴仆:
“二郎被带走了?是赵都安带人做的?!”
距离女帝下达的禁足三日之期已过。
张昌硕决定避风头,这几日鲜少出门,今早起来便眼皮狂跳,没想到真出事了。
“是啊,与诏衙的官差一起,那姓赵的还勒索了二爷一笔大钱。”奴仆眼眶乌青,告状道。
官差退走后,他就立即跑来寻张家大郎。
勒索?
张昌硕本心惊肉跳,闻言仔细盘问起来,不错过任何细节。
末了,他坐回梨花大椅中,面色沉凝。
好消息是:并非东窗事发,而是赵狗打击报复。
坏消息是:危险!危险!危险!
“赵贼诬告上瘾了是么?”
他心中破口大骂,认为是赵都安从攀咬相国事件中,得了好处,梅开二度。
“二郎也是個混蛋!非得招惹他!担心什么来什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张昌硕心情很糟。
火器匠人一案,他同样卷入其中,却非主动,而纯属被拖下水。
约莫年前。
“靖王府”的人下套,设计陷害了智商有限的张二郎,威逼辅以利诱,将他拉入伙,答应替其办事,帮助转移一批火器图纸及匠人。
张二郎胸无点墨,被忽悠后一琢磨,找到兄长欲要策反大哥。
张昌硕人麻了,痛骂二弟愚蠢,这种斗争,是他们能碰的吗?
何况,他一直绞尽脑汁,想要攀附女帝,结果弟弟扭头投靠靖王了。
奈何,二人血脉相连,张昌硕心知肚明,一旦事情泄露,必是株连大罪,他这个兄长也要死。
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