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之子王猷,扭头与驸马划清界限,堪称忘恩负义,欺软怕硬的典范,因此被不少权贵子弟不耻。
当然也非一无是处,其写得一手漂亮的毛笔字,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枪棒武功亦有基础。
赵都安起势之初,秦俅便找上门来,将他吹捧的飘然欲仙。
并引领原主进入权贵圈子,大开眼界,可以说,原主之所以恶名昭著,秦俅要担五成责。
只是,赵都安“出事”后,对方便凭空消失。
如今,赵都安破了火器案,受圣人封赏消息传开,这见风使舵的小人,闻着味就来了。
“叫进来吧。”赵都安略思忖,决定见一见。
俄顷,堂外先传来故作爽朗的笑声。
而后,穿绸缎衫,颈后斜插一柄折扇,约莫二十五六,矮小瘦削,小眼睛滴溜溜转的秦俅才哈哈大笑闯进门来。
分明也是文人打扮,却好似因衣裳肥大,给他穿出猥琐意味。
“赵兄呦!可把俅儿想死了”
秦俅甫一踏入,笑容转为哭音,近乎连滚带爬扑到近前,拽住他的手不撒开。
一把鼻涕一把泪,表情转换之夸张虚伪,京圈无出其右者。
赵都安嫌弃地抽回手,谄媚的人他见多了,但堪称恶心的只这一個:
“哦?既想见我,怎么多日不见你?”
秦俅哭丧着脸,懊恼地啪啪先扇了自己两巴掌,力道颇大,才道:
“前段俺跌了跤,在家中养伤,不知兄长您糟了奸人陷害,等伤养好了出来,才知短短时日,竟出了这么多大事,兄长更立下大功俅儿若早知道,便舍得这条腿废了,也要提早出来,为哥哥正名!好在吉人自有天相。”
继而又目露阴狠:
“那张家兄弟,我早看不顺眼,只忌惮他家长辈,不好动手。如今树倒猢狲散,俅儿早盯紧了他家女眷,若哥哥要享用,包在我身上!”
赵都安神色骤冷:“女眷?”
竭力讨好逢迎的秦俅没成想拍到马腿上,愣了下,才想起赵都安痴心女帝,对其他女子不屑一顾。
且不久前,赵家女眷也险被欺辱
顿时又“啪”、“啪”狠狠甩了自己两巴掌,脸颊红肿隆起,告罪道:
“俅儿想差了,请兄长责罚!”
赵都安似笑非笑:
“我可没你这般不懂事的贤弟,既是告罪,又是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