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县丞的家中,苟烨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与那二人说谈真是难受,回想起来,今日那秦县令虽然一语不发,看似一副很好亲近的模样,可无论是在厅堂,与那席上,都是那般笑盈盈的模样,正因如此,苟烨感觉一点摸不透他,无论是从他的容貌变化之间,以及肢体动作中,皆未观出任何想法。看来这个秦县令城府很深,比那朱灵有过之而无不及,以后还是少接触为好。
走了这么长时间芸娘肯定担心了,心想着,赶紧疾步去向荆国公府。方到门口就见芸娘在门口驻足而望,见得苟烨身影,脚不点地的奔了过来。
来到身前,芸娘的脸上写满了高兴,“苟烨哥,我好担心你呀。”
“芸娘勿要担心,我这不是没事嘛,你为什么在门口等我呀,怎么顾申家没让你进府吗?”苟烨皱了皱眉眉头。
“让了,让了,午饭也是在府内所食,是我自己决意要在府门口等你的。我担心你,怕你出事。”说完,芸娘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
有了近段日子以来的进展,苟烨也不矜持,一把将芸娘搂入怀中,头颈慢慢靠于芸娘耳侧,言道“芸娘,有你真好。”
回于府内,苟烨向芸娘、顾申讲述了自己县令家所发生的事情,芸娘不觉有什么不妥之处,也不表态,顾申轻敲桌面,撇撇嘴,说道“苟烨兄,你有所不知,这秦县令与这朱夫人,可非一般人,首先地说这朱夫人,朱灵,她可是藩王朱晋之女,当年先皇削藩,其中也包括这个朱晋,虽削其藩位,但未剥其家产。削藩后,一小部分有业的朱氏呢,就靠其产业予以生计,这里包括朱晋之家,无业的朱氏,就依靠朝廷俸禄苟活。”
“我记得我朝不是有规定吗,朱氏无召不可入京,那为何朱晋家产会在京城呢?”苟烨问道。
顾申喝了口茶,继续言道“你说的没有错,朱氏的确无召不得入京,可没有规定不能在京城置办产业呀,削藩之前,一些有能力的朱氏,早早的便在京城安置了产业,即便人不在京,产业运转依旧,皇帝当然知晓,但顾忌宗亲情面,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只要不参与朝政,不与各阶官员私通,即可在皇帝眼皮底下安心的过日子。”
“可这朱灵与秦县令,作为夫妻不违背这个私通的规定吗?”
“不违背,与七品以下官员,朱氏是可与其通婚的,不过这也注定了秦县令的仕途,未来不会走的很远。说道秦县令,你莫不要以为他就是一个七品县令那么简单,人家的背后都有着朝廷的人,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