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苟烨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脑子里一直回忆着跟顾治的对话,以及他最后那一句话的意思,如果没有猜错钓鱼应该是有意为之,为的就是试探自己,可是试探什么呢?苟烨想不明白。
直至第二天一早,苟烨顾申二人,早早来到了厅堂。国公和顾治都还没有到,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道接下来回是什么样的安排。
不多时,国公在前,顾治在后,二人缓缓步入厅堂,苟烨顾申二人礼貌性的行了个礼,中间大家一句话没有说,气氛有些压抑,直至下人倒完茶水后,顾渊才沉声说道“这几日,你俩背着我做了不少事啊。”
顾申一听,这是事情败露了啊,但转念一想偌大的院子,都在家父的眼皮底下,这几日发生这么多事情,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随即站身行礼,连忙应声“父亲,一切都是我私做主张与苟烨无关。”
顾渊瞅也不瞅的,摆摆手示意顾申坐下,紧接着顾治看着二人,微微笑着“其实你俩第一天开始行动,父亲早就知道了,我还是因为去了一趟老四那里,才知道这个事情,你俩胆子不小呀,竟然私下里鼓动兄弟姐妹们,要一起向父亲施压,尤其是你苟烨,在我家你还敢如此行事,你就不怕我父怪罪你吗?”
苟烨起身行礼,对于此番情景他一点也没有感到意外,国公身经百战,什么样的场合没经历过,家中每人都以他为首,此等小手段怎会瞒过他的眼睛。“国公,顾治大哥,此事没有谁做了,谁没做之分,做了就是做了,没有什么好怕的,如果怕我俩也不会如此行事了,既然二位已然知晓我俩的事情,如何论断都皆在二位手中,至于成也不成,在下努力过了。”
国公哼笑一声,“你俩第一天行事我既已知晓,我没有阻止你俩,就是想要看看,你俩是如何说服,老夫那几个不同性格的孩儿,还真没想,你俩的办法还不少,一个个竟然都让你俩逐一说服了,期间还做了首诗,吹了首曲,顺带还做了玩物给我那七姑娘,苟烨你好生辛苦啊。”
苟烨尴尬的笑了笑,“在家也是心急,无奈之下才,才使得如此办法,让国公见笑了。”
“见笑谈不上,我看了你那首诗,也让悦儿给我复奏了一遍你那个曲,曼儿那里,我也看了你所做的玩物,我认为还是不错的。昨日听闻你又送予了我那五姑娘,一副名画,松湖钓隐图,为了达成这件事,你还真是肯下手笔啊。”
国公刚说完,顾治紧接着说道“昨日在溪边垂钓,也是家父有意安排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