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周知府一番,便与钱宁相继回到了马车之上,回到车中苟烨掀开车帘,看四下并无他人,转而对着钱宁说道,“钱大人,刚才莫魏亭的一番话,你也都听见了,你怎么看?”
钱宁半眯着双眼,轻哼一声道,“不简单呀,不简单,我们还未及见到周宁,这只是他其下之郡的一位官员罢了,但就是这莫魏亭小小官员,无论是言行举止,还是其表现出来的态度,都是一个不可小阙之人,而且此人定然是属于周宁的心腹之人,你听他字里行间的,拐弯抹角的夸着周宁,想来心中也定然是对周宁五体投地的。”
苟烨点头以示赞同,“没错,这莫魏亭可以说是满心都是在周宁的身上,想要以他做为突破口,相必真是难上加难,而且周宁专门派这么一个人来迎接你我,还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
“咱俩这次算是碰上硬钉子了,你没听刚才莫魏亭所言吗?此地之民众对他很是爱戴,虽然不知此话是真是假,但倘若是真的,这事就更不好办了,官员信任,下得民心,又跟北羌关系紧密,这在此地说句不好听的话,跟藩王有何区别?”
听到这里苟烨皱着眉头言道,“不仅是你这样想,我想皇帝也是这样想的,他了解这里的情况早已不是一年两年了,安插的眼线肯定也是非常之多,此地之情况严峻的程度,相必不仅仅是皇上跟你我说的那么简单,甚至背后还有着更大问题在其中,只是我一直没有想明白,这么一件天大的事情,为何派你我来办,而且还仅仅派了你我来办?”
钱宁轻笑一声道,“我也只是揣测了,我想圣上也许看的比谁都明白,他心中所想可能就是想用你我,这个毫无根基的新晋官员,来踢开这块铁板,二来,他也想让你我摸一摸这里的水到底有多深,假若你我真是深陷其中了,朝廷也不会损失什么,至多是两个新晋官员,体恤为国了而已,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皇帝真是看中了你我身上的某一个点,觉得你我能够把这铁板掀开,改换一个兖州的天色。”
苟烨呵呵一笑,言道,“呵呵,那我可真是谢谢圣上了,对你我还真是如此的看中啊。”
其实钱宁说的不无道理,在来此之前皇帝也跟他说了是因为他和钱宁,是因为在朝廷没有根基所以才派他二人前来,但是苟烨始终认为此事并没有那么简单。假若真是这样,三年以前皇帝为何不派新晋的官员前来,又或者说为何单派了他与钱宁,为何不能是钱宁与秦明呢,或者是轩辕长风也对呀,他们可都是科考名列前茅之人呀。苟烨思索了良久,也揣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