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都从未见过有哪位武官有这般技艺,钱大人真是年轻有为啊,原想钱大人考了状元,也只是在文学上有所造诣,真是没有想到,钱大人的弓技竟然如此高超。”
钱宁应声回应道,“莫大人过奖了,我的家中是做镖局的,因而我自小便习武,尤是喜爱弓箭,因此习了一身这般技能,让大家见笑了。”
“不敢当!不敢当!”厅堂之人说的这话倒是情真意切,试问所有在场之人谁能有这钱宁的技艺,他们是当真对钱宁露的这一手感到五体投地啊。
随即钱宁落座,大家又附和的说道,“既然钱大人已经展示了技艺,听莫大人所说,苟大人自有诗神之称,也不妨就在此处,赋诗一首,我等也好记录下来,为这兖州之地留下一首浓墨之彩啊。”
大家继而随声附和,莫魏亭倒是也不再装样子,随即表出一幅为难之色看向苟烨。苟烨看了一眼莫魏亭,摆摆手站起身来,“好,既然钱大人都以展现其技,我等虽然不能附以武技,可动动嘴皮子的功夫还是有的,就献丑的为大家敬献一首诗吧。”
“快!快!赶紧笔墨纸砚伺候!”莫魏亭刚说完,先前那侍从就抬着一小卓将笔墨纸砚送到了苟烨的面前。
苟烨手中持笔,思虑了良久,想来这兖州地处边关之境,随即来感,洋洋洒洒的写了起来,诗句不长,只一会儿工夫就写完了,苟烨将笔扔至一边,侍从便走上前来,将宣纸展现给众人,就见上面写着,“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庄词以寄之,宋,辛弃疾)
虽然兖州之地尚武,但这里大多之人皆为文官,看到苟烨之诗词,不禁由衷赞叹,莫魏亭高声读了两遍,大喝一声道,“好诗!好诗啊!来人把这诗装裱起来,我要挂在厅堂之中,做我兖州之名品佳作。”
大家接二连三的对苟烨表示夸赞,着实心服口服,这首诗句荡气回肠,大气凛然,想来哪怕是找遍兖州全境,也无一人可作出如此诗来,这诗神之名号果然是非比寻常。对这二位从京而来的官员,众人可谓仰望之极,当真是让众人感到汗颜,莫魏亭都不禁在想,现在京都的官员水准,都这般高了不成?
就待此时,莫魏亭言道,“二位大人既已向我等展示绝技、名诗,俗话说礼尚往来,我等也不能失了礼数,欧阳洵。”
说着就见那黑衣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