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连飞花令都不会,那比诗词便没有什么意义了。”
韩绛看向章衡。
章衡有些懵,转头低声问曾孝宽道:“飞花令是什么东西?”
曾孝宽闻言也有些懵:“你连飞花令都不知道?”
章衡有些汗颜:“应该知道么?”
曾孝宽一拍脑门道:“是了,你应该压根没有参加过宴席什么的吧,这是宴席上必玩的小游戏,就是选几个字,然后吟出关于这个字的诗句便可,这是考教你对古诗词的了解。”
章衡顿时明白了。
这纯属好家伙了。
他看向韩绛。
韩绛倒是有些诧异于章衡的淡定,这章三郎应该也就与曾孝宽同岁,十五六岁的年纪,却如此沉稳,看来自己是小看了他,他可能不懂军事,但品性意志却是颇为强大,区区十五岁的少年,面对丁讽竟然能够这么不卑不亢,的确是挺了不得的。
韩绛想了想道:“绳武兄的要求倒是合理,毕竟双方水平并不清楚,先试一试倒是无妨。”
章衡呵呵一笑,这韩绛在拉偏架,谁不知道丁讽的父亲是修词典字典的,论文字功底,在场的估计能够超过丁讽的也不多了,却让自己与他比诗词积累,这不是拉偏架是什么。
“好,我答应,但我有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