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护法’?”他见过教主的照片,这人不管身材还是模样都相去甚远,于是他想到了另外一个自己只知道称呼不知道模样的存在。
“看来你知道我。”白石航饶有兴致地说道,眼前的广末信夫和网络上找到的露面照相差不大,很典型的老年高管——一丝不苟的穿着、努力维持的发型、蓄有一些短须。
怎么也看不出是重病在身的模样。
广末信夫点头,坐进了车子,关上门。
“为了和圣婴教取得联系,我不得已,用了一点小办法。”广末信夫公开坦诚地道。
白石航其实还真没意识到这是他们的联系邀请,毕竟那条新闻的确不算起眼,如果不是他有把热点前二十都看一遍的习惯,恐怕也不会关注到。
同时对眼前这人的兴趣更浓了,既然对方这么做了多少也是有点把握的,不知道他是从哪方面推断出来的。
“很聪明的办法。”白石航点头,“那你对圣婴教,了解多少?”
“天罚将临,唯有信奉圣婴,才能获得救赎以及天罚过后的分配。”广末信夫脱口而出,这些资料他这几天都在反复看,没有刻意去背,但也都已经背下来了。
“那你愿意入教吗?”白石航直截了当。
“我和我的儿子都愿意入教。”广末信夫毫不迟疑,还拉上了自己儿子,一副要将余生和后代都奉献给教会的模样。
“嗯。”白石航没说行不行,反而问道,“你这联系方式是谁想到的?”
广末信夫终于迟疑了下:“我的......孙女。”
白石航打开车门,从口袋递给他一张纸条:“明天,去这间养老院接这个人,安排一个安全的地方。”
广末信夫看了几遍,记在心中,将纸捏成团:“明白,护法大人。”
白石航走了。
广末信夫看了眼还在昏迷的司机,走出车子,拨出了一个电话。
很快,有人便赶了过来,利落地将司机用铁丝勒死,然后放在后排,将车子开走。
过几天,他的家人将会收到一笔不菲的补偿金,作为司机在遇到劫匪时候为了保护公司财产,英勇搏斗,但最终去世的补偿。
第二天,广末秀靖在中午时候开着一辆公务车,去到集团旗下的酒店,看上去只是一趟很寻常的巡视而已,没人发现,伪装了容貌的他,开走了一辆准备好的车子,来到了一家名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