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躲开第一次的突然袭击,有了准备,普通人拿撬棍都能打死。
可难搞就难搞在这东西会冷不丁地从黑暗处跳出来,还非常精准。
“说起来,今天的独眼恶魔当初在纽约之战就出现过,弱点是畏惧强光,而今天早上,却主动出现在了阳光毒辣的沙滩上......”
“声东击西?将我们的注意力牵扯在海边,实际上,在晚上的市内郊区里寄生繁衍。”
“我怀疑一些垂直贫民窟会成为这种恶魔怪物的大本营。”
各种关于恶魔的行为逻辑被推敲出来,杰米已经习惯了,他们之间的讨论经常会突然间进行,然后深入。
这时候他需要做的,就是上一趟卫生间,待一会,回来,相关的意见就会整理好,交给他“过目”。
他也的确是这么做的。
卫生间里,从隔间出来的杰米洗了把脸,控制着略显苍白的面庞,对着镜子做了几个不同程度的微笑。
虽然他燃血术的使用时间已经很克制,而且过后有尽快输血,但在没有妆的情况下,从脸上看还是显得有点虚弱。
“嗯?”
他留意到了脖子的花环。
忙了一天,他都忘了原来自己还戴着这么个东西。
将花环摘下,看了眼上面已经焉焉的花,杰米随手将它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烘干了手,转身离开。
......
“先生,买花吗?可以插在沙滩边慰问逝者,还可以当作是送给英雄杰米的感谢。”一个黑人小男孩捧着一枝枝花,向卡洛斯兜售。
卡洛斯看看花,又看看他脸上颇为明显的伤痕。
“多少钱?”
“只要两刀。”
卡洛斯没有全买下,只是选了十朵。
“谢谢你先生,这一朵是我送你的,祝你平安。”小男孩笑着接过钱,感谢一番后离开了。
拿着花,他走进了前面的医院,将花当做病人家属的谢礼,送给了值班护士。
“谢谢你的花,先生。”
护士笑着谢道。
“我也谢谢伱们......对了女士,我听说今天有不少人突然昏迷了,想请问下这会不会是什么新型传染病?有没有预防的办法?”
“这个不多吧,我今天并没有接到过,但是昏迷一般都是患者身体机能导致的,很少会是传染病,如果真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