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东西,死活不肯求饶。
突然,有只手一把握住了那下砸的棍子,士兵发现,自己竟然抽回不了一点。
他抬头看了一眼,只见着一个看不清面目的兜帽人。
“你是——咳啊!”
一拳,带着砂砾的风刃破开了他的头盔和防毒面具,划伤了他的脸颊,紧接着,又是一拳风炮轰在他的肚子,直接将他飞出了几米的距离,倒在了地上,发出咳嗽和惨叫,看样子一时半会是爬不起来了。
随手将棍子丢到一边,她向倒地的同胞伸出了手。
鼻青脸肿的反抗者还护着脑袋,好一会才发现打自己的人不见了。
面对娜依麦伸出的手,他怔怔地搭上手,稍显艰难地站了起来,这时候,她才看到,这人怀里抱着一副染血的巴国国旗。
深深看了他一眼后,娜依麦没有多说一句话,继续往前走去,一拳又一拳,将数个正在攻击同胞的idf缴械,并使其丧失战斗力,同时很有分寸地没有伤他们性命。
躺在地上痛呼想要寻求支援的他们,突然发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一群面色不善,或多或少都带有伤势的人给围了。
“等、等等!”
“不要!啊!!”
他们享受到了人民群众最朴素和热烈的交流。
已经注意到她的idf一发发橡胶子弹射出,却仿佛沾不到她的一片衣角。
“换实弹!”
指挥官当机立断。
可娜依麦这时已经离他们相当近了,无声中术式发动,几乎瞬间,就被风带到了他的身边。
缴械、破防、重伤——一套流程下来,区区两秒功夫,指挥官已经丧失了战斗力。
第二个、第三个!
即便更换了实弹,他们也打不中鬼魅身影般的娜依麦,而对方的高速攻击,只要挨上两拳就会丧失战斗力,结果就是,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倒在了地上,然后被逐渐赶回来的群众报复。
惨叫声此起彼伏。
这时候的娜依麦,已经冲到了最前方,把装甲车的驾驶员一把薅了出来,一击风炮将他轰到十几米开外,然后将装甲车往隔离墙一推,哐一声撞在墙壁上。
掌心喷出汹涌的烈焰,迅速将驾驶室点燃,然后头也不回,拉开了与隔离墙的距离。
现在,她的周围,已经再也没有idf的阻拦,随着瓦斯飘散,一些附近楼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