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所有的士兵七零八落地倒在地上,呻吟不断,让他们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轰隆一声炸响,装甲车上的弹药发生了殉爆,却连她的衣摆都没有掀起。
隔离墙颤动,爆炸处一片焦黑,出现了细碎的裂纹。
这就是,她推演了数天的可能性!
娜依麦的身姿优雅越过火焰,戴着手套的右手对着破碎的墙体位置重重挥出了一掌。
人们放弃了继续殴打脚下的idf,而是看着那种在火焰中扭曲的背影,期待着某种他们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
只是墙体依旧平静,仿佛没有任何变化发生——
噶咔
裂纹顺着掌心一点点出现了往外蔓延的迹象,一开始几乎看不见,然而随着裂纹的增多、扩展,变得越发明显,甚至能听到咔呲咔呲的破裂声。
人声开始嘈杂,但大体还在压抑着兴奋,四周,也有越来越多的人赶了过来,想要近距离亲眼目睹这伟大时刻。
地面开始颤动,那是这段隔离墙再也无法继续支撑,开始向大地倾倒。
“小心!”
“快回来!”
人们朝着娜依麦喊道,害怕她会被掩埋其下。
墙下,面色如纸白的她将颤抖的手收回,仰头,看了眼即将崩塌的墙体,她也心情激动,但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几个潇洒的跳跃,回到了人群当中。
人们敬畏地看着她,一个人无声地朝她深深低头行礼,接着便是第二个第三个,其他人也纷纷照做。
来的时候,她逆着人群,离开的时候,亦是如此,此时两侧,全是刚刚目睹或听说了她刚刚表现的人,他们心甘情愿地向她奉上崇高的敬意。
轰隆隆。
娜依麦的背后,那段隔离墙完全倒塌,烟尘四散。
但即便是孩子也没有感到恐惧,因为他们的父母在大笑,人民在欢呼,其实他们都知道,墙有两层,现在倒下的,不过是外面的那层,但这也不能阻碍他们为此感到疯狂。
毕竟这面不可逾越之墙,在他们大部分人出生时候就已经存在,几乎将他们视为囚犯般地困住了半生,至少在此时此刻,他们感受到了从未感受过的自由,它带着风,仿佛迎面吹拂而来。
就连心中的高墙,也好像不是那么不可翻越了。
唯有那些倒地的idf面如死灰,有的开始偷偷摸摸地想要离开,然后被高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