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一遍。”
下午。
塔利亚带着菲德拉回来了。
离开了医院之后,菲德拉似乎开心了不少,第一时间就跑去了乌鸦小屋,想要看看魂鸦的状况。
而塔利亚的脸色就显得十分之差,能看出来心事重重,表情之下藏着的是一种喘不过气的悲伤。
“妈妈,快看,乌鸦先生醒了!它醒了!”菲德拉叫了起来,指着乌鸦小屋里的魂鸦,“它还吃了我给的蛋糕,但是那些豆豆好像没动。”
塔利亚将包包随手放下,强颜欢笑地走到菲德拉身旁,蹲下一起看那只乌鸦。
魂鸦看了几眼她刚刚放下的包包,它知道魂灯就在那里,但没有冲过去,而是像一只普通乌鸦一样,啊啊地叫了两声,梳理起自己有点烧焦的羽毛。
“咱们这是碰到一只挑剔的乌鸦了。”
“妈妈,还有其它吃的吗?”
“我找找看.番茄吃吗?”
塔利亚拿着番茄在魂鸦面前晃了晃。
魂鸦也不客气,直接开吃起来,吃得越多,它的伤势就能恢复得越快。
菲德拉就这么坐在椅子上,双手垫在下巴那,看得入迷。
鲜活的动物能让她以一种不同的角度亲切地感受世界的韵律,在灰色基调的世界涂抹出一笔其它色彩。
只是这么目不转睛地盯着,愣是让魂鸦有点不好意思了。
你家连个番茄都这么不舍得的吗?还是说这是你家最后一个番茄?
魂鸦迟疑着,将吃剩下半个的番茄往菲德拉方向推了推。
“给我的吗?”菲德拉的眼睛有着孩子大多具备的光彩,绿松石般的眼眸好像在闪烁。
魂鸦猜也能猜到对方的意思,啊啊两声当做应答。
作为一名老魂鸦,它知道自己一族伪装的乌鸦在人类世界里也代表着聪明,虽然它对此不屑一顾,在它们眼里,魂鸦比乌鸦的聪明不知道高出多少个层级,也就这些不会飞的没毛两脚兽能和它们勉强比划比划。
菲德拉赶紧拿着那半个番茄,叫着去找妈妈。
“不能吃!这是乌鸦吃过的!”
“可是,可是,说不定这是乌鸦给朋友的礼物,他把我当朋友了!”
“唉我再拿一个给你,你跟这位乌鸦朋友一起吃,好吗?”
“好!”
最后,菲德拉拿了一个新的番茄,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