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帮助。”
魂鸦低头,看着那株薰衣草,喃喃道。
几日后,医院。
菲德拉抬起苍白的手,抹去塔利亚眼角的泪痕,露出虚弱的笑容。
“妈妈,菲德拉不疼。”
塔利亚唇肉咬得很紧,很疼,才能勉强忍住痛哭的冲动,脸上的笑很难看,哽咽着说不出话。
“妈妈.我能回去原来的病房吗?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害怕。”菲德拉放下手,望着天花板,幽幽问道。
“别怕,亲爱的,我会在这里一直陪着你的。”
塔利亚抓紧了菲德拉的手,害怕她也会一声不响地离她而去。
“妈妈,你说乌鸦先生会不会回那个房间找我?我我害怕它找不到我。”菲德拉有些担忧。
“别瞎说,乌鸦先生还在家呢,它等着你回来。”
“.妈妈,爸爸是不是不回来了?”
“不会的,他会回来的,你要好起来,才能见到他,知道吗?”
砰砰砰。
窗户被猛烈敲打着,塔利亚愕然地回头,能看到一个孩子在走廊窗户上又喊又跳的,似乎正着急地说着什么。
“胡闹!这是谁的孩子啊?!知不知道这里是重要病房!你要是吓坏了里面的——啊!竟然敢咬我,小混账别跑!”
等到塔利亚打开门时候,走廊已经有些混乱了。
“菲德拉!菲德拉!乌鸦,乌鸦回来了!别拖我!我自己会走啊!”和菲德拉之前是同一个病房的塞巴被手臂比他腰还粗的护士拖走了,只是他的嘴巴仍然不屈地冲着菲德拉的病房叫喊。
叫喊声随着打开的门顽强钻入到房间,让本来有些昏沉的菲德拉精神一振。
“妈妈,妈妈,是不是塞巴?他刚刚是说乌鸦先生回来了吗?”菲德拉尽力地举着手,着急地问道。
塔利亚有些迟疑,她不太记得那个孩子的姓名,而且对方又是怎么知道乌鸦先生的?就算是菲德拉告诉他的,那他也没见过,又怎么能确定是呢?更重要的是,乌鸦早不见了,难道真的循着味道找到了这里来吗?
“亲爱的,他可能只是在说些胡话.”
“不是胡话。”
半开没来得及关上的门,趁着塞巴吸引走了护士的空挡,一个女孩从门边露出了半边身子,原本难有表情的面容此刻却显得有种激动却不知怎么表达的状态,也是之前跟菲德拉一个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