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开始调查这桩诈骗案。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原来这些店铺都是在同一时间,不同人手,用同一个理由做的案。
用的理由都是薛掌柜去买香料,店面里面的现银不够,抽调一些银两暂时应应急,过几日便可偿还。
因为来人持有了当家主才有的印鉴,以及各家店铺独有的口令,所以无人怀疑,都尽可能的筹措了一些现银出来。
他再详细一问,便知道,这印鉴的正品如今持有在当家主母薛夫人的手上,而这薛夫人乃是九省统制王子腾的亲妹妹,如今正居住在荣国公府上。
那根本就不用问,这事情肯定和这位薛夫人无关,必定是有人弄了假的。
好在那薛少爷是个开明的,主动去询问了自家母亲,告诉江总捕,之前薛掌柜曾经找理由借用过一次这印鉴。
江代荣又在各家店铺里面把各个掌柜讯问了一遍,得知这口令按道理只有各家掌柜和主家才知道,但薛忠在京中做大掌柜多年,其实是有办法搞到这些口令的。
他便怀疑起了大掌柜薛忠,专门跑到薛忠家里一查,发现此处已经人去楼空,除了少量仆人之外,妻子儿女、管家心腹以及所有金银细软、地契房契都不见了,失踪时间便是在昨晚。
再结合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小道消息,江代荣便豁然开朗。
“这案子是监守自盗!”
“那薛忠不是被贼人劫走的,而是和贼人合谋,一并干下了这场大案!”
“所以那些贼人才不留在山上,而是休息一下便直接走了。”
至于是不是真的难得糊涂吧!
不然的话,这十几万两的天大案子,背后不知道要涉及多少人,别说很难破案,就算真破了,只怕银子也找不回来多少。
先弄个保底的贼人出来,若是日后另有收获,那便是功绩,若是再无收获,至少也不至于责任太重。
若是最后这桩大案毫无头绪,连个替罪羊都没找出来,那他这总捕头只怕便做不下去了。
他生怕薛蟠等人不信,所以组织好了语言,言之凿凿,把一切罪责都推到了那薛忠的头上。
展廿四听完之后,和薛蟠彼此对视一眼,心头大为欣慰。
这江总捕实在是太贴心了!
甚合我意啊!
“原来如此!”
展廿四面色沉重,长吁短叹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