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些天,珍老爷非常郁闷。
先是为了两成半的蜂窝煤股份,费了半天心力,结果一无所获。
接下来他还想着私下找那姓展的施压,把大妹妹拜托的事情给完成了,顺便出口恶气,可恰巧又遇到薛家出事,那姓展的跑前跑后的在帮忙,他便不好这个时候开口。
紧接着没过多少天,到了结账分红的时候,他又发现,这上月的分红不对劲。
上个月的蜂窝煤卖了得有百多万块,结果分红只有一百多两。
让人过去查账,结果发现,这各种杂七杂八的费用也太高了吧!
买薛家的小炉子,要钱!
买史家的煤粉,也要钱!
薛家的人工,这也太高了点吧!
啥玩意儿?
史家那些伙计卖东西,居然还特么要抽成?
谁惯的他们这臭毛病?
一问,原来是特么姓展的那孙子定的!
还有,居然特么的还交税了!
我贾老爷从小到大,就没听说过税是什么东西!
更加从来都没交过!
一文钱都没有!
居然还特娘的有场地费!
那破地方,不就宽敞点嘛,这蜂窝煤在哪里不能做啊,没必要非在那里吧?
贾珍心中非常不满,便过去找史家的人,结果人家说了,这些东西是展老爷在交接之前,就已经办完了的,他们也很无奈。
不过史家也说了,以后这些不妥的方面,都会改。
但这个月的收益,就只有这么点。
贾珍气哼哼的从史家出来,心中更恨姓展的那混蛋。
都是这厮有心报复,才故意在临走之前把钱都给浪费了,否则这個月他怎么也不该只有这么点收益。
那史家的人也可恶,从姓展的那小子手中捞到股份之后,便假大度,任由他拿着银子去做人情!
特娘的!
他拿去做人情的那钱,里面有他珍老爷的一份啊!
贾珍口中碎碎念着,骑着马,信马由缰在街上闲逛,琢磨着能到哪里去弄点钱来花花。
原本他以为以后每个月都会有三五百两的收益,便大手大脚了起来,又买古董字画,又叫上狐朋狗友去喝花酒,一下子便花超支了。
结果现在分红太少,一下子便囊中羞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