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极其冰凉,仿佛指尖都在冒着寒气。
我的身体是热的,一冷一热,冷热互相碰撞间,好似天雷地火,一触即发。
他还想再进一步抚摸,我本能地后退几步,连连穿好衣服。
“你,你不要过来。”
“为什么?”
还为什么,我翻了个白眼,继续后退,想着都这么久了,他怎么还不消失?
他大手捞过我的腰,凑到我耳边,语气暧昧缱绻:“你身上已经有着专属于我的印记,你还想嫁给谁?”
我先是一惊,他怎么知道我要嫁人的事?莫非他偷听了?
随即他说话的声音,惹得我耳朵痒痒,脸上温度渐渐上升。
或许是离得太近,切身体会到他身上的寒意,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搂得愈发用力,我踮起脚推着他的胸脯,明明我连他是谁长什么样子都不清楚,却这样和他亲密,想想都觉得自己过分。
“你放开我!”
“凭什么?”
我哽住,还凭什么?这种人是不讲理的,我懒得浪费口舌,索性攀上他的肩膀咬了一口。
“阿缘姐姐?”
羽羽的这声喊叫,令我如梦初醒。
我伸手去摸前面,什么也没有,那人离开了。
如果说在学校面前看到他是幻觉的话,那此刻再见到他,那绝对是真实发生的。
可他来无影去无踪,不像是人
他不会是鬼吧?
那我这是中邪了?
“阿缘姐姐,你在哪啊?好黑,我害怕。”羽羽说。
“不怕,等会就有电了。”我安抚着羽羽,显得心神不定的。
“阿缘姐姐你刚刚在和谁说话?我怎么听到你在和人讲话的?”
“呃,没有,是你听错了。”
后半夜来的电,我去上厕所时,才发现地上有朵山茶花。
看到它的瞬间,我心下发紧。
我这是沾染上花精了?还是这么个流氓的花精。
可建国以后不是不能成精吗?哪来的妖怪?
细想我这段时间以来,什么地方也没去,就待在家里,跟着大伯母做点手工活之类的,就是镇上也少去。
怎么就中邪了?不应该啊。
翻来覆去的,我就是想不通,到底哪里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