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管她是什么都好,起码是善意的,我能感受得到,她并无恶意。
“你来了。”她淡然微笑着。
“嗯。我是见过你吗?”我问,好熟悉啊。
“你先前是见过我的,我是第一次见你。”
“我见过你?”
她点点头,“我们的渊源颇深,我来,是有事要和你说。”
我不解,“什么事?”
“我命薄,早早逝去,奈何身上承担了太多的责任。我这样匆匆离开人世,心有不甘,也是着实放心不下。你既然代替了我,就请你连同我的责任一般承担下去。”
“啊?不是,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代替了你什么?”
“你以后会知道。还有,他来找你,你是逃不掉,躲不得的。只是不知道,你本是凡人肉躯,要如何去承受。”
“嗯?”
是我脑子不好使了吗,怎么她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听不明白呢?是她说得太玄乎了吗?“你是谁?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事,我又不懂。”
她含笑道:“以前,你是你,我是我,但如今,你是我,我是你。”
说着,她身影变得愈发朦胧模糊,渐渐消失。
好家伙,就不能让我碰上件正常事吗?
这下子好了,连人都遇不上了。
回去时,我隔着远远的,就看到有个人影鬼鬼祟祟的,正从我家附近偷摸离开。
不会是小偷吧?
可我家也没什么值钱东西能偷啊。
前几年大哥结婚,在镇上安家,大伯夫妻把大半家底都掏出去了,如今家里唯一值钱的就是那台老式电视机。
回到房间,东西都没少。
出去这一趟,我更睡不着了。
我是什么天选之人吗?怎么感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冲我来了。
到第二天早上,大伯母让我和三哥去镇上,给大哥家送鸡蛋蔬菜什么的,足足有两蛇皮袋。
刚把东西放到大哥家,三哥说不见就不见,估计又是躲哪里去打游戏了。
大哥不在家,就大嫂和小侄子阳阳在家。
“阿缘,周铭没事吧?我听你大哥说,你们婚期就定在下个月,怎么这个节骨眼上,突然病了?”大嫂关切地问。
“这我也不大清楚,好好的就病了。”
“你也是,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