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送一半不送一半,算什么?”大爷略有些不满,完全没了刚刚求人时卑微的姿态。
“算我没良心。那个,我急着上厕所,就先走了,你们慢慢来。”
我是边说边跑的。
彻底出来后,看到有人,感受到太阳暖暖的,我松了口气。
也是怪了,在那林子里,也有太阳晒着,可在遇到那对祖孙后,就感觉哪哪都阴阴凉凉的,手臂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三哥是在下午,趁着大伯大伯母都不在家,才偷偷摸摸跑回家的。
我擦着桌子,念叨他:“你还知道回来啊,早上我还去镇上找你”
他不耐烦地听着,突然间,他喊住:“你别动。”
“干嘛?”
“你先别动。”
他起身,走到我身边,在我背上,找着什么。
片刻后,他拿起一片瓶盖大小的白色鳞片,递给我看,“这是什么?”
我接过来一看,“我怎么知道?”
“在你头发上找到的,你去哪了?山里?”
“没有啊。”
“这么大的鳞片,还是头回见,得是什么动物的鳞片?”
“怎么会有鳞片的?”
我摸着后背,仔细回想着,我今天除了去找那老奶奶,也没去别的地方。
这鳞片又正好是落在我的头发上,我怎么会没有半点感觉的?
不会是那小女孩偷偷放在我头发上的吧?
三哥对着阳光,研究那块鳞片。
许久,他嘀咕了句:“像是蛇的鳞片。还是大蛇的鳞片,一般的小蛇也长不了这么大的鳞片。”
蛇?
我想到了我听到的蛇声,却又没发现有蛇。
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