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回村子里去。
在路上,他跟我说了些微生弥的事。
我停下脚步,“他在找人,找谁?”
子章摇摇头,“不知道,应该是很重要的人吧?除他之外,他那边的人,我没怎么见过。对了,弥大哥没和你说吗?我看他为这事愁得很。”
我讪讪的,想到这几天微生弥都是深夜摸黑来我房间的,我看不到他的表情,自然也察觉不到他的心情。
加上他又是那副冷傲的性情,一来就跟我拌嘴,我哪还顾得上其他的。
我们相处时间不长,我并不清楚他的过往经历,更不知道他当下在经历什么事,他没说,我没问。
我觉得我们互不打扰,是最好的相处方式。
如今看来,未必是了。
前几晚他来找我,或许是他心情不佳,想来找我说说话。
而我,则想着让他少来。
我还真没想到过他会心情不好,就觉得他都是妖了,无所不能,哪还会有什么烦心事?
事实证明,是我天真了。
回想起来,我对他有些愧疚是怎么回事?
那不能怪我,他不说,我又猜不到。
回到村里,暂时把子章安置在我家里先住下,其他的以后再说。
我给子章铺着被褥,问:“你弥大哥平时都在不须山吗?”
子章说:“有时候在,有时候不在。”
“那他会去哪?”
“这就不知道了,弥大哥很神秘的。”
能不神秘吗,没人知道他在哪里,又在忙什么。
同往常一样,我磨蹭到半夜才睡下,以为微生弥会再来的。
谁料等到差不多两点,外面狗都睡熟了,他还没来。
我想,他不是没来,而是不来了。
昨晚上的那句话,是伤到他都心了?我也没说抗拒他来,我就是不大习惯,不行吗?
辗转难眠,我烦闷得很,越想越愧疚。
他那么厉害,怎么会有找不到的人呢?
到底是睡不着,我索性打开窗户透透气。
这时,外面隐隐约约传来微弱如同猫叫的啼哭声。
我立马想起玉静姐怀中的那个孩子,今天白天一整天,都没人看到玉静姐出现过,连她爸妈也不清楚,估摸是特意等到晚上没人的时候才出现。
她行为如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