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你能给我阴阳之力,可能是对我有些意思。”
在受到了一阵折磨之后,宋凛才摆脱了那由内而外的难受劲。
到这时,他们也该出去了。
少年,不论怎么说,你都有所功劳,我便将四成功法传送与你,出去了记得多说我的好话。
还没等宋凛询问些什么,便眼前一黑,回到了禁地门外,冬粟也在此时苏醒过来,与之前的半个病秧子相比,现在的与一个健康的人没有什么区别,眼睛都明亮了。
二人苏醒过来后,只见周围了围满了人,都在纷纷议论着。
“就是他,脚踏两条船,死渣男!”
“原来真是他啊,看着样子老实本分,原来还有些花花肠子。”
“你可别瞎看,我第一眼见他,就觉得他对不像什么好人,我严重怀疑当初他也想泡我来着。”
“......”
所有人七嘴八舌讨论着宋凛的人品,在他们的眼中,宋凛已然成为了一个连脸都不要,装都不装一下的渣男。
不过更让宋凛担心的,则是另一旁周礼、申玉禾与温若玫的面无表情和孙良金那赞许的目光。
“呵呵...人总有犯病的一天,我就是今天。”
他的解释苍白无力,但着实提醒了一旁的冬粟。
还没杀了他呢。
冬粟赶紧掐着宋凛脖子,企图在周礼反应过前解决掉他。
突然寒光乍眼,一把反射着月光的刀直冲冲地飞了过来,冬粟只好先躲了开来。
“我有命令,他不能走,也不能死。”全子纯冰冷地地说道,独自一人从树上跳下,径直走了过来。
还在琢磨是谁如此精准迅速地将一把刀飞了过来的冬粟看见是全子纯,她虽然不知道姓名,但还是明白,这道命令的始作俑者是谁。
直到全子纯走进后,才呆在原地。
她有夜盲症。
而这时反应过来已经晚了,周礼等人已经跑了过来,她们虽然不确信冬粟是在和宋凛闹着玩还是真想取他性命,先走为妙的原则始终要贯彻下去。
冬粟和全子纯不让宋凛走,周礼等人要赶紧走,申玉禾在一旁不知道该干嘛。
留?宋凛好像有急事。
不留?自己这好像有急事。
想来想去,还是先参合面前这场争夺战吧。
“这是在干什么!你们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