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是陈导的嫡系,那种圈子根本接触不到。”
“嗯...”
张秦川看了眼正在跟王双宝划拳的三叔,他现在在燕京那边,没啥人脉关系,想打听点什么事儿,都费劲。
“啪!”
一声脆响,旁边的秦兰尖叫一声,张秦川扭头看了一眼,不知道哪个狗东西扔的酒瓶子正好砸在这边地上,爆开的碎玻璃片,好像有把穿着凉鞋的秦兰给划伤了。
...
“我以前看书,那本书叫什么?反正就是说每个国人都有劣根性,知道啥叫劣根性不?”
“我告诉你们,就今天大街上那些放鞭炮的人,就是有劣根性!这是落井下石,看看他们幸灾乐祸的样子,丢人啊,丢人啊!”
中年人带个眼镜,斯斯文文的看起来有个三十大几岁。
他旁边坐了几个跟他年纪相仿的人,此时一群人正在探讨昨晚发生的新闻,和今天一天的所见所闻。
此时的眼镜中年人一脸义愤填膺,张口闭口都是国人如何如何,鄙视的姿态毫不掩饰。
“王哥,少说点吧。”
有人知道这位估计是喝高了,已经开始大放厥词了。
“少说点?要我说,这些人就是傻逼!人家老美遭灾了,不知道捐钱献爱心,还放鞭炮,这不是傻逼是什么?都是些愚昧无知的人!怪不得外国人说咱们国民素质差。”
眼镜中年人越说越气愤,拿起手边的空酒瓶狠狠往地上一砸。
“啊!”
...
张秦川站起身,抽了张纸,先蹲着看了看秦兰的脚,问题不大,小脚趾划破了点皮,流了点血。
“给,拿着纸按按。”
“哎,你别乱来啊!”
秦兰伸手想拉张秦川,但没拉到。
...
“我今晚回去就连夜写稿,我羞于和这些人生活在同一个城市!”
王姓中年人刚说到这儿,突然发现酒桌上的几个人都盯着他身后看,这让他下意识的也扭头往回看。
“啪!”
脸才扭了一半,一巴掌已经结结实实的挨到脸上了。
王姓中年人满眼金星,眼前突然一黑,只感觉头发突然被人拽住,对方手劲儿很大,一把就将他从座位上提起来了。
“哎?”
“谁他妈教你这么摔酒瓶的?不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