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打量着,见房间里被子家具全是崭新的,他暗忖应该是老头提前换了。
房间内隔音效果很好,与外面喧闹相比,里面却是截然不同。
三楼窗户共有六扇,人站在窗外面压根看不见里面任何物品,在里面观看外面却又可以直面窗外所有,设计得不可谓巧夺天工。
窗户打开,拉起卷帘,眼神淡淡负手扫视街景,梵岩天思绪万千。
“我们这新掌柜看着好生年轻啊。”刘家良啧啧称赞,瞄了眼楼梯方向。
“是啊。我像他这般大时候还是个打杂的呢。”贺江国捋须回应。
“就是不知道性格如何,好不好相处。”刘家良皱眉轻语。
“我看不错的,新掌柜面相就不像个坏人。”贺江国煞有其事说道。
“贺叔,你啥时候会看相了,我咋不知道呢?”刘家良闻言调侃。
“老板,给我拿这些药。”就在这时,一年轻女子递过来一张单子。
贺江国抬手接过单子,细细看了一遍,皱眉道:“姑娘,你这单子里的四象花和鹧鸪草可是剧毒之物啊,你确定吗?”
贺江国常年接触各类药材,只需一眼,便能知其根性。
女子是个锦衣玉带的十七八岁小姑娘,长相甜美,闻言一愣,咬咬牙道:“要!”
“好吧!”贺江国从身后各个小抽屉里依次拿出各类药材放在旁边小桌上,刘家良则过来把药材整齐用纸折叠打包。
“姑娘慢走!”刘家良把包好药材送到女子手中,客气送其出门。
见人走了,贺江国拿出本册子,把卖出药材和所获金钱记录上去,丝毫不差。
“贺叔,这小姑娘买毒药干嘛?”刘家良目送那女子而去,疑惑开口。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神仙。”贺江国没好气道。
“不过从其他几味药来看,好像是安胎的。”贺江国沉吟片刻,说道。
“现在这个世道啊。唉!”贺江国微叹。
“如今山匪横行,民不聊生,城主大人也不管不问,每天只顾享乐,确实不是个好世道。”刘家良深以为然。
“谁说不是呢,我们还好,有吃有住的,你看看城外那些难民,如何?”贺江国摇头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