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自会为你做主。”
张若汐面露委屈,却不说话。
有弟子见此,大声说:“弟子知道师姐为何这般样子。”
见状,孙寒无奈,对那弟子冷声道:“你且说来。”
“是那梵岩天,他屡次不尊师姐号令,又数次对师姐不恭语言冒犯,师姐才会这般做。”那名男弟子怒声道。
微微挑眉,本是准备看好戏的,没想到突然扯到自己身上,他不禁瞪眼。
孙寒一愣,转头看向张若汐:“可是这样?”
紧紧咬着嘴唇,张若汐点点头。
人群中梵岩天傻眼了,随即大怒道:“死丫头我告诉你,你说话可要负责,我怎么你了?这般诬陷于我!”他咬牙切齿,气得面红耳赤。
众弟子眉头微挑,好似在示意孙寒在说:你老人家看看,你老人家看看。
孙寒无语,没好气瞪了他一眼,随即转头与张若汐道:“你且大胆去做该行之事,若谁敢抱怨不听,只管来找本座就是!”
行了一礼,张若汐转头冷笑一声。
“还有你,梵岩天,你勿要一天吊儿郎当,修为高就要为我明穹殿负起责任来,只知道欺负你师姐,成何体统。”
下方,梵岩天郁闷不已。
“好了,散了吧。”
随即,众弟子散去。
回到居所,见时辰尚早,他换了件衣服,准备出去逛逛。
左摇右晃,慢慢的他就离开了明穹殿范围。
只见入目群山青翠,小河流淌,崖岩石水流激荡。
踩在鹅卵石遍地河床上,梵岩天举目四处观看。
那小河蜿蜒,水流潺潺,只见小兽嬉闹穿梭在河床上,于是他直接脱掉上衣,赤着身子走向最宽那条河中。
河中小鱼小虾被他惊得四处乱窜,猛的一个下潜他便不见踪影,时间稍许,他又在另一头钻了出来,好不自在。
此地幽谷极深,平日间难见人踪,但此时却在前方转角处行来了几人。
只见是四人,皆是年轻男子,聊着天漫步而来。
“今年星辰榜争夺战又要开始了,不知我琉璃殿大师兄能排第几。”有人笑说。
“以大师兄金丹中期修为前二十稳稳的。还用说?你以为像明穹殿那群废材一样,连星辰榜都上不去。哈哈!”众人闻言哈哈大笑。
“还有,听说那梵岩天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