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野并不陌生,只是,至多三分情,剩下七分都是戏。
孙恒诧异:“莫非是华南几个省不够他住了?”
“没有人会嫌地盘大,不奇怪。”
孙恒看了眼手机道:“沈先生,陈小姐又再催了,现在要走吗?”
沈牧野吸了两口烟,白雾溢出缓缓缭绕,他的面目模糊起来,看不清什么表情。
“走。”
陈晓玉没有跟陈太太回家,母女间爆发了小争执,陈太太嫌她多心,话说的有点重。
“我告诉你,逼急了人家不娶了,你到时候别后悔。”
“妈,别的女人就算了,那是他大嫂!”
陈太太不耐道:“他跟他大嫂就差在桌上打起来了,我的小祖宗你倒是睁开眼睛瞧一瞧啊,妈今天为了你什么脸都丢尽了,结果呢?闹了多大的笑话!”
陈太太越想越憋气,简直就是造舞台给那个小寡妇登台表演,她是扬眉吐气了,她灰头土脸转着圈丢人,过两天打麻将铁定要被老姐妹奚落。
“要不是牧野跟她不对付,你这位大嫂今天尾巴能翘到天上去。”
“妈!我敢保证,绝对是她!”
“证据呢?女人的直觉不能当饭吃啊我的好女儿。”
陈晓玉没证据,毕竟她没办法把眼睛抠下来回放给大家看,让大家瞧一瞧,某个小贱人是如何勾引小叔子在山洞里翻云覆雨的。
她坐在沈牧野的车子里,脑海里都是傍晚时的情形。
谢时暖慌慌张张地从假山后头跑出来,衣衫不整鬓发散乱,沈牧野衬衫领口大敞,露出精壮的上半身,跟在她后头把玩着一根簪子。
谢时暖找他要,他不给。
陈晓玉躲在树后,看见谢时暖踮起脚尖极快地碰了一下沈牧野的唇,顺走了那根簪子。
这种欲拒还迎的小把戏最撩男人了。
谢时暖果然是个白莲花小碧池,装的清纯无辜,内里一肚子坏水。
沈牧野未必有多喜欢她,但男人,还是他这样久处高位的男人,禁忌关系带来的刺激和挑战,必然与别个不同。
母亲说这种事不上称没有二两重,上了称一千斤都打不住,不能逼太紧。
“女儿,他这辈子不可能就你一个女人。”陈太太苦口婆心,“他能记着你的情谊知道你不一样,这就可以了,你妈我也是这么过来的,难得糊涂。”
道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