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在秦王府的旧人兄弟哥们也有这么几个,身份根本不是寻常权贵可比。
程处默出面之后,这件事很快就摆平,一切顺利。
得知他们的依仗都被打怕了,那几个地痞根本不敢久留在泾阳了,只是他们没跑出多远,又被渭南的官吏抓到,再一次落在许敬宗手中,之后便可以名正言顺地严刑拷打,捉拿入狱。
对付这种人需要酷吏出手,而且还要明正典刑,对杜荷来说与泾阳县乡民利益为敌的人,就是与太子为敌。
长安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各家权贵之间邻里关系都还算是不错的。
谁家孩子半夜挨了揍,第二日还没开朝的时候,众人都已一清二楚。
程咬金家的门风就很独特,只要他一揍儿子,朱雀大街上附近十多户人家都能听到半夜嚎叫。
造纸作坊顺利开建了,李承乾的心情很不错。
“皇兄今日的心情看起来很好。”李恪也是一脸笑盈盈。
“是吗?你怎么看出来的?”
“皇兄,今日与弟弟多说了几句话。”
李承乾道:“你近来都在做什么?”
李恪作揖道:“在府邸练武。”
“嗯,挺好的。”
以往都是踩着开朝的时辰来太极殿,而后在自己的位置上一站就是半天的听政,今天竟然来早了。
不多时,早朝就要开始了,农忙时节刚刚过去,殿内的群臣又开始为大唐的国事争论。
无非就是人口,赋税,治理河道种种事。
现在大唐的人口是不多的,赋税也收不全,治理地方又是一件捉襟见肘的事。
甚至有人提出进行一次人口大调查,将众多隐户都挖出来,来提高赋税的征收。
李承乾揣着手站在一旁听着,普查?嗯很前卫的想法。
扫视一眼朝堂,已很久没有在早朝时见到舅爷,他老人家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来早朝了。
就这么站着还是一言不发,困意很快就来了。
殿内的话语声越来越朦胧,困倦的睡意袭来,听到的声音也逐渐开始忽高忽低,忽远忽近。
直到听身边的李恪呼唤声,睁开眼才见朝班上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知散朝。
一位老太监快步走来,行礼道:“陛下请太子殿下,吴王殿下去甘露殿用饭。”
李承乾与李恪相视一眼,气馁一叹只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