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得到重用。”
“这大唐的青年才俊还少吗?如马周,岑文本,褚遂良,青年才俊都快不值钱了。”
高士廉忽然笑道:“这难道不是好事吗?”
“是好事,他们若都忠心大唐就是好事。”
高士廉拿出一张纸,缓缓道:“这是杜荷送来的账,说是按照东宫吩咐,给老朽分润三百贯钱,还说其中一部分是伱舅舅辅机的,念老夫与辅机是一家人,便一并送来了。”
李承乾吐出枣核又往嘴里放了一颗干枣,关中枣还是很甜的。
“三百贯钱?你觉得老朽会要你们这点钱吗?本想着让你母后数落你一番,知道你来了,才知观音婢还是舍不得。”
李承乾尴尬一笑。
“观音婢若舍得数落你,也不会让你来老朽这一趟。”
“舅爷,孙儿让杜荷给您分润并没有别的意思,自家人也要明算账,不谈当初你帮助东宫起家,这些钱就当是孙儿的孝敬。”
“孝敬?”
李承乾作揖道:“孙儿此生最不敢忘的便是孝敬二字。”
话音刚落,一旁洗着菜的老仆从忽然笑了,而后走到院子另一头将这些菜用盐抹着腌了。
屋外的雨势越来越大,屋内爷孙两人还在交谈着。
“孙儿还有一事,还要请教舅爷。”
“你说。”
“如何让皇叔李道宗卸下兵权。”
“李道宗?”高士廉冷哼道:“他现在是坐立难安了?”
“多半是的。”
高士廉半躺着又是慵懒地挪了挪身子,双手像自己的孙儿那般揣在袖子里,低声讲述着。
等屋外的大雨停歇了,李承乾这才离开舅爷家,傍晚时分回了东宫。
肥皂这东西一问世,便在长安引起了不小的风浪。
从一开始肥皂这个东西,只有宫里才有,后来有陛下与皇后的赏赐,这肥皂也出现在了长安城的高门权贵家中。
过了一个夏天,入秋之后长安城内便开始有了卖肥皂的商贩。
大唐不收生产赋税,这就给了泾阳足够的空子钻。
泾阳只事生产,不经手贩卖,而在长安行商的市税,贩夫商人都会主动上缴,这又不是泾阳的成本。
如此泾阳又钻了一个空子。
在这方面许敬宗是个能手,经过太子殿下一点拨,一通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