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手段在这个太极殿,在朝堂上会被无限地放大。
吐谷浑与大唐的战争,到了现在留下了一个令所有人都欢喜的结果,这也是皇帝想要的结果。
直到下了早朝,李承乾揣着手蹙眉走出太极殿,耿耿于怀,其实这件事应该,大抵上再处理一下,能够有更好的结果?
再怎么说,即便是侯君集做得有些过分了,皇帝还是罚了他的圈禁,并且命他反省思过。
不论是面子,道理,赏罚分明,还是关于道德与公平,都给足了。
天可汗依旧是个受四夷臣服,受人爱戴的天可汗。
至于吐谷浑战场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怎么收场的也就不会有太多人在乎了。
一件事要在史书上记录详细是很难的。
感受到父皇能将朝堂全局掌握在手中的强大手腕,这位父皇终究是强大的。
至少经历了武德到贞观的过渡,再到贞观这几年的沉淀,直到现在贞观七年,越来越多的老臣离开朝堂。
其实从那时候开始,房相执掌朝政,长孙无忌,魏征悉数占据关键的位置。
父皇的大手已经完全掌握朝堂,也正是这位皇帝权力最鼎盛的开始。
至于今天的结果,李承乾又觉得好像也没什么不能理解的。
“承乾,你来啦。”
听到爷爷话语声,李承乾拿起武德殿前的弓,道:“孙儿又来练箭术,打扰爷爷了。”
李渊满不在乎地笑着,道:“你来就来,什么时候来都可以。”
一旁的太监还跪在地上,道:“陛下有交代,请您收了这些箭矢与靶子,武德殿放着这些不成体统。”
“体统?”李渊一脚将这个传话的太监踹开,道:“你再给絮叨,朕就让你知道什么是体统!”
那太监哭丧着脸跑开了。
李渊坐下来道:“他多半又去你父皇那儿诉苦了,你接着练就好。”
李承乾拉弓放出一箭,箭矢越发精准,父皇秋猎了两个月,自己也在武德殿练了两月的箭术。
这个孙儿的箭术虽说还不到家,与寻常人一样,天分不高,练的时候唯有刻苦与勤奋。
李渊道:“朕听闻你早起晨跑已坚持了半年有余?”
李承乾道:“从去年春天就开始了,从锻炼开始到现在孙儿还没有生过病。”
“好。”李渊满意点头道:“李家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