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思廉即是行文,编撰文学大家,又是吴兴人士自然有湖笔。
许敬宗解释道:“某家的夫人裴氏,她家族人与姚老先生有来往,老夫不过是借了自家夫人的那边的人脉。”
上官仪心里感慨,摇头苦笑。
各处城楼上还有官吏拿着黄绢高声宣读着当今陛下的旨意,大致意思是贞观八年了,坚持节俭作风,励精图治等种种话语。
贞观八年了,长安城一天比一天热闹。
两人正走着,忽然有一个士卒拦住,抱拳道:“许县丞,上官学士,杜荷公子请你们去一趟。”
俩人相视一眼,只好走回去,一路来到杜府。
因泾阳的作坊有应公在,几人也可以抽身来长安。
走入府邸,两人来到府内正堂。
杜荷手中正在把玩着一个魔方,低声道:“坐吧。”
上官仪没有当即坐下,而是作揖道:“杜公子,是不是杜尔的事出了差错,太子殿下怪罪了。”
杜荷也不过年十七八岁的模样,他将魔方放在一旁,低声道:“殿下什么都没有说,根本没有过问。”
上官仪垂手不语。
许敬宗坐在一旁接过仆从端来的茶水,一口接着一口地喝着。
堂内安静了片刻,上官仪又道:“当初就不该找杜尔。”
杜荷抬头看了他一眼,依旧沉默。
许敬宗道:“杜荷公子放心,下官已打听过朝中对此事的态度,此事朝中不会太过追究。”
杜荷拿出一份卷宗,道:“你们两人看看吧。”
平时杜荷公子的话就很少,现在话语更少了,像是受了什么打击。
许敬宗拿过卷宗,这是一份朝中准备的互市方略。
杜荷低声道:“知道这份卷宗的人还不多,是太子殿下送出来的。”
上官仪道:“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突厥与漠北就要开战了,难道让突厥人拿着肥皂去打战吗!”
许敬宗看着卷宗,又道:“上官兄,少安勿躁,此事说不定又是一个机会。”
给太子殿下办事,杜荷将自己的身份与位置摆得很清楚,他只是负责生产,至于经营完全交给应公。
而运筹与安排,则是眼前两个人的事。
因此杜荷觉得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这也是太子殿下的要求,而且太子向来欣赏脚踏实地,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