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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刃摆在地上,高仓揭开上衣,露出腹部,双手捧过短刃,还不忘对其深鞠一躬。
拔出短刃,高喊一声:“天蝗陛下,万岁!”,然后几百军士面前,毫不犹豫地举起刀插入自己腹部,然后凶狠地用力一拉。
肚子上被开出了很长的一刀口子,鲜血直流,高仓疼的全身都在颤抖。
这时站在身后的长谷川抽出武士刀,对着跪着的高仓脖子用力斩了下去。
高仓脑袋落地,滚了一滚,沾满了地上的黄土。
长谷川不慌不忙地取出手绢,擦拭着军刀上面的鲜血,并冲向井吩咐道:“好好安葬死者!”
“哈依!”
“啄完尸体后的乌鸦会来啄你的眼睛,”长谷川声音抬高,冲着众士兵吼道:“记住,我是长谷川辰雄!”
长谷川转身爬到吉普车引擎盖上,大喊:“我是来消灭苏联坦克的,我将让他们知道效忠天蝗陛下的皇军威力。皇军,子弹打光了,就该用刺刀战斗,刺刀断了,就赤手空拳的战。”
长谷川上前,抓住一个军官的衣领,喊道:“皇军,只能战死沙场。明白了吗?”
有了高仓的例子,这帮鬼子自然不敢再有撤退之心,被抓住衣领的军官大声回道:“哈依,我等不战胜就战死!”
“好,现在我宣布,第一,四十八小时内再哈拉哈河上搭建一座浮桥。第二,组织五十名敢死队摧毁敌人坦克车。所有军官跟我在前线一起杀敌。”
“向井!”
“在!”
“写好名单明天放我桌上!”
“解散!”
队伍解散,各人返回各人的岗位。
夜晚,
依旧习惯跑步的俊殖跑完步,来到广场关押囚犯的地窖上,找到了雪兰,将已经粘贴好的照片和日记本递给雪兰:“我将你的照片粘好了,很抱歉,拿着吧。”
雪兰颤巍巍地站起,双手接过黏贴好的全家福,激动地哽咽着,用受伤的手轻轻全家福照片内的父母。
”我在家乡也跟你一样,有个妹妹。“
雪兰缓缓抬起头,微笑地看着俊殖。
俊殖介绍道:”我叫俊殖,金俊殖!“
”谢谢你!“
雪兰有气无力地说出了这几天以来第一句话。
第二天,哈拉哈河上,日军正在卖力地修建一座浮桥,野田依旧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