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那四象封灵阵的变化,而这甚至于只是司危在三十多岁的时候所做阵法,这个号称要立下一座通天大阵将九州笼罩其中的狂徒,实在是绝世的大才。
李观一就像是连续做了好几个小时的高数压轴题一样。
脑子都有些发胀,伸出手揉着眉心。
祖老似乎知道他的状态,止住了讲述,温和道:“你去吧,继续看下去的话,怕是什么都要记不住,文武之道,一张一弛,这术数,自然也是如此的。”
李观一只好起身离开,老人看着这些阵法图,赞许点头。
他起身走出了屋子,目送那少年远去了,在走远的时候,李观一还回身挥了挥手,然后才骑马离去,老人笑着挥手告别,有个小道士好奇询问道:“祭酒,这个小居士每日都来,是想要拜您为师么?”
“您为什么不收下他呢?”
“是他不合我们道门么?”
老道微笑摇头,想到了自己在走入关翼城的时候,那个纵马而出的少年人,还有之后自己推算出来的东西,老人看着天空。
看着道门,人间,红尘,天下。
看着那个少年骑着马,佩着刀,从道门里走出去,走入天下,马蹄落在青石板上,声音清脆,滴答滴答,两侧红尘。
祖文远目光温和。
他没有去算,只是摆了摆袖子,轻声道:
“不可说,不可道。”
“说了,便不灵咯。”
小道士的好奇就成了懊恼和遗憾,老人大笑,转身走入了屋子里。
乱世天下,世上英豪。
何其多。
不独我。
李观一慢慢骑马回去了,只在路上都认真思考阵法的变式,回去的时候,却发现有车舆在门口,李观一好奇,已有管家在等候他,带着李观一进去之后,李观一看到了门外坐着雄壮的武者。
带着一股子特殊的味道,是突厥人,他们和牛羊相伴,日日不离,多少带着些牛羊之味,而腰间的重刀,是利于劈斩的兵器,那些突厥的勇士看着李观一,少年佩戴重刀,凛然有风姿。
这些勇武的突厥人却低下头,手掌叩击心口,表示恭敬。
“我们见过你对峙应国的宇文烈,是年少有勇气的英雄。”
“七王来拜访,请!”
他们用不正统的中原话说着,李观一走入其中,看到了雄武的七王,视线旋即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