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义,武功傲世绝伦,当是英雄!”
司命咧了咧嘴,和那老迈的玄龟法相对视一眼。
玄龟一脸惊叹。
老司命咧了咧嘴,嘴巴里面咕哝着道:“完了,完了。”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偏偏这小子还不知道这老头子是剑狂,这玩意儿都算不上是马屁了。”
“李观一从江州城杀出来的时候,这老小子就很喜欢这个小子了。”
“前几天这小子在城主府里面大闹了一场,还和四个宗师对饮,气势上一点都不落下风,对上了阴阳轮转宗大长老都放狠话。”
“再加上这一次,乖乖,这老东西得多喜欢这小子啊。”
不提司命惊叹。
青衫剑狂只是温和道:
“剑狂名气虽然大,却也不如江湖传说,不是吗?”
李观一想到青袍人,坦然回答道:“武功的高低并不能决定是否是英雄,青袍长生客草菅人命,道宗前辈无心世外,虽然都是武道不世出的人杰,却也算不是英雄!”
“就算是武功低微,敢于在这天下对强者拔剑,亦是豪雄。”
“以一介武夫,而力拒两国,如何不是英雄?!”
青衫老者忽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好好好!”
他笑得酣畅淋漓,痛快极了。
最后饮茶,道:“好孩子,好孩子,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能生出伱这样的孩儿啊”
老者慨叹许久,道:“你的爹娘如何?”
李观一缄默许久,道:“我爹娘已去世了。”
老者不言。
李观一的手掌按着心口,轻声道:“但是我的父亲为我打开生路,我的娘亲保护了我十一年”少年人垂眸,他的心口似乎有鸟鸣,于是青鸾鸟的法相盘旋起来了。
青衫剑狂眸子凝滞,他的武功境界,何其之高,就看着自己的重外孙坐在那里,垂眸,眼角有一颗如自己外孙女一样的泪痣,黑发微微扬起,青鸾鸟法相环绕着他轻轻舞动。
纵然是这样张狂的武夫,也在此刻觉得心痛如同刀搅。
他不自觉放缓了语气,道:“你爹娘,一定很看重你的。”
李观一笑着回答道:“我会我爹的武功,也懂得我娘的琴”那青衫老者挥手,让卖唱的女子过来了,将琴放下,笑着道:“老夫也想要听听你的琴音如何?”
少年道人洒脱笑道:“